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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她手掌突然往下,掐住了江玉郎的脖颈,美丽的脸上面貌狰狞:你就去死吧!
江玉郎面色涨红,但他虽惊不乱,一只手犹如钢铁浇筑而成的铁箍般紧紧抓住了萧咪咪柔美细腻的玉臂,另一只手犹如迅速缠绕而上的毒蛇吐信,悄无声息般印向了萧咪咪心脏要害处。
萧咪咪身形急退,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招。她抱着已然留下青紫指印的手臂,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你的武功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居然有了这么大的进步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江玉郎也彻底不再隐藏,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手掌,似乎相当满意自己方才那一击,然后他才好似刚想起来对面的萧咪咪,他转过头来,恶意昭然地笑道:贱人!如果不是我一开始便另有打算,你以为我会委屈自己伺候你那么久?
不!不对!萧咪咪咬牙道:一年之前的你,在我面前,绝对隐藏不了自己的武功!这其中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
你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的!江玉郎无比得意地扬起脑袋,他甚至略带怜悯地看向疑惑的萧咪咪:你这一辈子,也别想想明白!
萧咪咪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她放下身上披着的绿纱裙,遮掩住青青紫紫的手臂,美目流转间强笑道:想不明白也就算了,这世上,又有谁能够把所有的事都思考的明明白白的呢?就像这天地日月,朝起夕落
她的笑容比之方才,更为自然娇媚起来:日夜轮转交替,可又有谁,能够说得出,这一切,是因何而动的呢?
就连圣人都有无法理解的事物,我萧咪咪,一时之间,搞不懂你的叵测,又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呢?这女子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彻悟模样,竟一时噎得江玉郎说不出话来。
萧咪咪,你真是令人恶心作呕啊。江玉郎感叹道:你知道么?这个世界上,我最最想要杀死的人,不是我的父亲江别鹤,也不是会坏了我所有事的江小鱼,而是你这矫揉造作到了极点的女人当然,除了花无缺可那是因为,他站得太高了,不论我对他的爱恨如何,也没办法影响他分毫,哦,对了,你还不知道花无缺是谁吧?
江玉郎现出一个扭曲到极点的笑容:就是你方才意|淫中的对象啊,花无缺、花无缺!你不觉得,只有这个名字才配的上他吗?
可惜,不论你是如何的妄想,你也不会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机会。江玉郎笑出了声来:因为,他只要出一剑,就可以取你的命,你甚至会死得毫无痛苦,因为他的剑太快太快,在这个江湖上,古往今来,没有人能达到他最后的高度。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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