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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校车站的时候上一辆车已经载着大多数人走了,周围积了点水,忙着赚钱的司机可顾不上这么多,瞬间溅起一大片水花,女孩们惊叫着躲开,顾炤眼疾手快,在水溅过来之前抓着沈时年撑伞的手去挡,然后自身也挡在他面前。
这个姿势在旁人看来他们就像是在拥抱一样,沈时年怔住,顾炤把他的手扳回原位,拇指若有若无流连忘返地在他手背上蹭了一下,然后快速从伞下走出,到站台下躲雨。
隔着雨幕,他笑着说谢谢。
沈时年即将转身之际,顾炤又说:“对了,我叫顾炤,你叫什么名字?”
沈时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报出自己名字后就转身离开,顾炤却敏锐地发现他耳根红了一片。
第3章
沈时年一手撑着伞,一手将无线耳机塞进左耳。
他手指偏凉,瞬间就察觉到了那里不同以往的滚烫温度,不禁用指腹在耳垂上摩擦着,却怎么也降不了温,反而连别的地方都开始失常。
“恭喜你,”耳机里的声音说,“警报解除,以后再也不用去餐厅里端盘子了。”
沈时年表现得很淡然,只回复了一个音节:“嗯。”
“你的假期又回来了,要不要去泰国玩玩,最近好像又有拳击赛,想去看看吗?”
“不用。”
“我以为你很喜欢呢,上次在那里待了好久,”那人又说,“所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过,该不会真的要在这个破大学待到毕业吧?”
沈时年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学习。”
“……”
“服了你了,”耳机里传来一阵叹息,“不说了,我还在打游戏呢,队友都在等,下回聊。”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顾炤怔在站台上看着那人的背影彻底消失,似乎是不敢相信他能三言两语就把高岭之花的耳根撩红,低声咒骂了一句自己。
叫你瞎撩。
本来他对沈时年还存在某种幻想,毕竟人不可貌相,谁说美人就不能成为一枚优质攻,现在看来只是他痴心妄想。
没有人能不拜倒在他猛1的气质下。
诺大的长川大学遍地飘0,无1无靠,那些自认为纯1的人在他面前也难免羞愧,附身做受。
顾炤倦了,他回校外的公寓洗了个澡,换下湿衣服,出来的时候接了个电话,是佟念打来赔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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