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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一夜六次之第一次(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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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金鼠姑用甜润的嗓子唱那首曲子与董鸿卿听,安时礼胸口发闷,拍股而起,居高临下看金鼠姑,一肚子的火,只化成一句话:“小孽螺,随我去书房。”

小孽螺叁个字,安时礼说时牙齿紧紧咬着。

“啊,这么晚了,还要写顺朱儿吗?”金鼠姑不愿去。

眼下写什么顺朱儿,当然是去书房写回信了,安时礼冷冷地笑:“呵,现在,立马去。”

想到写顺朱儿,金鼠姑的身体这儿不爽,哪儿也爽,骨头懒懒的趴在案上扯娇:“大宗伯刚刚不是说要看我的原身吗?我现在变给你看。我的原身,是白呼呼滴……”

然后她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就变成了一团小得如同花生的无壳田螺。

金鼠姑是金色的壳,而壳下的肉晶莹透白,就像剥了壳的荔枝。

金鼠姑怕被安时礼抓去书房写顺朱儿,滚成原形以后爬到案腿内侧藏起来了。

安时礼不想草草放了金鼠姑,蹲下身去,准备把她从案腿内侧抠出来,带到书房去。

可是手指碰上去后,安时礼被柔软和冰凉的肉体怔在原地,软无骨,冰似雪,稍一用力,肉体也要爆了似。

“罢了。”安时礼收回手指,带着无名之气,自己去了书房。

去书房也没有做什么,安时礼把那封信反复看,反复醋。最后一遍看,发现此信的字数加起来是单数,这回家除了醋,又开始难受了,他提起笔,在信内随便添了一个字安慰自己的心:“呵!给别的男人唱曲。”

越想越气,安时礼坐在灯下,泪丝丝唱起曲来:“她调猱吾与探花啊~咿呀咿呀。可怜吾心赤如黄金凤啊~咿呀……”

相次戌时,安时礼才洗好身,折回寝室,则看到金鼠姑甜净的睡容。

金鼠姑在安时礼离开以后就变回人形了,澡身以后,就钻进榻里睡。

本无困意,奈何榻香香软软,沾之便思睡,一睡还醒不来。

醋气未平的安时礼,见其睡容,滋味难述。上榻后,又见其香肩光溜溜,着件紫藤鸟雀衔花的小衣,小衣翻卷,恰好露出溜圆的肚脐,肚脐之下,红绸小裤松松系,一扯就落,粉股美景毕露,尽收眼底。

见美景,安时礼的第一反应,却是如未开荤的君子,扭过头去了。好一会儿后想起来,此美景蹂躏了许多回,哪里还需要避眼,便把头扭回来,慢条斯理宽了己衣。

安时礼将金鼠姑的双腿屈起后往上推,金鼠姑在梦中,力不由己控制,安时礼需腾一手来控粉腿,而另外一只手,在金鼠姑沉睡之际,手指先滑到下方去肆意揉弄,拨开桃红两瓣肉,寻花核点戳。

大抵是心里头还酸着,今次力度大,几下就把花核点戳得即可刻充红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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