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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处可逃了,琴酒。他说。
丹特陈找到了人群外的灰原哀。
她小小的一个,坐在靠边的座椅上,当阴影覆盖上来的时候,灰原哀下意识就说了一句:谢谢您,我在等家里人。
你在等白朗蒂吗?丹特陈小声问。
灰原哀这才发现面前的人是谁,她左右张望了一下,没找到白马探的踪迹,又听见丹特陈说:白马探去监控室了。
白马探觉得先去搞清楚现在的水族馆有哪些他们需要考虑的人比较好,虽然他并不认识其中的大部分人,但侦探的敏锐在此刻能发挥很大的作用。
我在想白朗蒂能不能把尤金带出来,丹特陈隔着一段距离坐到她旁边,露出的面容满是忧心忡忡,上次看尤金还是他气疯了的样子,不知道现在什么样了,你不跟上去没关系吗?
灰原哀深有同感,我如果跟上去的话,事情可能会更复杂。
也是。丹特陈已经能隐约看见被拖着到处逛的某个身影,他想了想,说,如果教授把我要找的东西告诉了所有调查员,现在的水族馆可能很危险。
丹特先生。她突然开口。
什么?
你们到底在找什么?
虽然早知道会被问到这个问题,但丹特陈还没想好要怎么给解释灰原哀。用对白马探的说辞不太行,那样灰原哀只会立刻联想到组织。
说和组织有关其实也没错,毕竟那是以前的马丁尼留下的遗产。
那位教授到底是什么人?灰原哀干脆把话说开了,如果是他要求调查员进行调查的话,你和尤金应该是同一阵营的才对,事情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这和白朗蒂根本没关系,他只是想找到尤金而已。
丹特陈听明白了:你觉得是教授故意把白朗蒂牵扯进来的。
难道不是吗?
这个聪明的姑娘说得半点没错,可丹特陈勾起嘴角,浅浅的酒窝让他看起来青涩又无害,他避开了灰原哀的视线,说:不我们不是那样的「组织」。
灰原哀:
比起具体的目的和结果,教授寻找的一直是某一类「真理」,是世界运转规则的精简概括形式。或者,能让我们接触到这种本质的途径。
见灰原哀还是不明白,他微微叹了口气,你知道守夜人吗?亚当斯密在《原富》里给出了定义,如果将主语替换掉
它必是保护着某种秩序的安全,使之不受其他独立秩序的暴行与侵略;它必是公平又严正;它必建立并维系某种机关或公共工程。
丹特陈说的其实并不是若林春凉,他完全是在阐述从角色卡的角度分析到的属于系统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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