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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好腰封,谢玦转头看她,面色平静:“你莫要多虑,我是因军中的事情有些烦心。”
谢玦最在意的便是那骁骑军的军务,会因这事而睡不着,倒也说得过去。
“若不然早膳就我一人去招待阿娘阿兄好了,夫君你再休息休息?”
翁璟妩倒不是心疼,而是与他同在一张饭桌上,大家伙总会不自觉地与他一样挺直腰板,更会因他那张常年冷峻的脸而食不下咽。
她倒是适应了,但阿娘与阿兄倒不见得能习惯。
谢玦没有搭话,把她的披风取来,随而搭在了她的肩上。
“早膳也该准备好了,先梳洗吧”
梦中,她控诉他从未给过她温情,虽然不曾说过,但想来却是早已憋在了心底。
翁璟妩低眸瞧了眼身上的斗篷,倒是没有再劝。
梳洗后,便去了膳厅。
一顿早膳后,谢玦出了门。
这些天频频有雨,出门也备了马车。
谢玦入了车厢,小厮问:“侯爷要去何处?”
谢玦坐在车内,眸色幽深,缓缓启口:“去集贤楼书阁。”
集贤楼书阁为宫廷收集的各朝各代藏书,以及集天下各类书籍的藏书阁。
谢玦自小便只对兵书等正经书籍有兴趣,从未涉及过那些怪诞离奇,怪力乱神的书籍。
但现在,他得去好好去钻研一番。
*
翁璟妩陪了母亲大半日,从西厢出来后,便去了隔壁院子寻阿兄。
翁璟妩把明月繁星支出厅外,厅门敞开。
与阿兄几句叙旧的话后,她托了阿兄帮她一个忙。
“阿兄,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翁鸣隽一笑:“要查何人,直接与阿兄说便是。”
她缓缓开口:“这人是夫君的下属。”
翁鸣隽一愣,又听妹妹嘱咐:“这个人得暗地来查,除了阿兄,切莫让第二个人知晓。”
翁鸣隽不禁严肃了起来:“这人怎了?”
翁璟妩自是不能把上辈子的事情说出来,只能道:“阿兄请见谅,我不能说太多。”
犹豫了一下,又道:“只能说有人怀疑他与邕州的那些贼寇勾结。所以我想要知道他所有的来历,才能知道他对夫君到底是忠心,还是包藏祸心。”
翁鸣隽听到那人或与邕州贼寇勾结时,心下一凛。
但随即又想以妹妹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又是如何得知这些怀疑的?
莫不是妹夫在无意间透露过,她给记在了心底,所以才惴惴不安?
或是云县离邕州较近,妹妹才想到让他去彻查的?
一番思索后,翁鸣隽觉得大概就是如此了,但还是不免试探的问:“该不会是你多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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