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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岑没再回话。
一个小侍,置喙小姐,原是大罪。
但这件事,同殷予怀有关。
在小姐那,所有同殷予怀有关的事情,都不能按照常理而言。私心中,郁岑甚至觉得,杨三所言,并没有错。
他曾经私下问过青鸾,为什么小姐会对殷予怀如此态度。
那时青鸾的神情很复杂,随后只是对他轻轻摇头,在他因为问不出答案,转身就要走的时候,青鸾才忍不住说了一句:“小姐对殷予怀,我说不清。但是郁岑,如若想永远地留在小姐身边,不要试图去动殷予怀。”
郁岑一直把这句话记在心中。
*
“吱——”
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殷予怀抬起眸,入眼依旧是茫茫的一片黑。
“公子,医堂的大夫来了,为公子诊脉。”
殷予怀眸缓缓垂下,手被杨三托举起来。
郁岑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看见房间角的炭盆时,望向了殷予怀霜白的脸。
触碰到殷予怀手的那一刻,一股如玉的寒凉从指尖相碰的地方传来,郁岑冷着脸,细细开始把脉。
过了许久,直到郁岑额头有了细小的汗珠,才示意杨三可以了。
...
殷予怀又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但他已经来不及反应什么了,垂上眸,便昏睡了过去。
周围的炭火细细地燃着,整个屋子如火炉一般,但昏睡过去的殷予怀依旧是一张苍白的脸,脖颈上青色的脉络极为明显。
*
郁岑到了院子之中,杨三递上纸墨笔砚。
郁岑执笔,还未写方子的时候,冷声问了句:“从来不曾开口说话吗?”
杨三点头,确定说:“这几日我一直守在公子身旁,从来没有看公子说过话。不仅是清醒的时候,就连昏睡中,也从未呢喃过一声。”
郁岑蹙眉,犹豫了一下:“按照药效,如今的昏睡、发寒都是正常现象,但是目不能视,唇不能言,便有些奇怪了...”
杨三担忧地看着,随后说道:“可还有办法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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