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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莺歌强忍着不去挠它。

宁姝“噗嗤”地出来:“你还挺招蚊子。”

莺歌眨眨眼,很是无辜。

若伸手赶蚊子,却显得对公主不敬。

眼看着那蚊子似乎呼朋唤友,这片静谧之地,又多了两三只蚊子,宁姝忙脱下搭在肩上最外层的披帛,帮他挥掉蚊子:“去去去一边去。”

披帛薄如蝉翼,就在莺歌的脸上左挥一道,右挥一道,痒痒的,带着一股檀香香风,直叫人想打喷嚏。

莺歌闭上眼睛,抓了抓手心,才忍下拽住披帛的冲动。

宁姝则扇得挺起劲,反正烦躁的不是她。

她倒要看他能演到什么时候。

她把披帛兜头丢在莺歌脸上,莺歌伸手扒拉下来,宁姝抿唇笑:“你把头包起来吧,别又被蚊子咬了。”

他窘得脸都红了,宁姝挪到他身侧,将披帛缠着他的脑袋,在脖子处打了个结,然后拍拍他的脸颊:“这样成了吧?”

莺歌:“……”

好一会儿,他才说服自己不要披帛纱衣。

宁姝摸下颌:“你这样,好像个小姑娘哦。”

莺歌耳朵都红了,气息难得粗了点:“殿下!”

宁姝:“好了好了,不玩你了,我们回去,”莺歌想取下披帛,宁姝阻止他,说,“不,你还是包着,我来划船就好。”

不有分说,她抢走莺歌手上的船桨,哼着小调,一边划船,却每次在看到莺歌时,都要憋着气小声地笑。

“噗。”

“噗。”

不厚道,极其不厚道。

莺歌悄悄地,肺腑深吸。

后知后觉的,披帛上那若有若无的檀香,都散开了,却没留多少,却多出一种淡淡的暖香,幽幽然,像是一块暖玉,又像是一阵春风,几分缱绻。

它并不惹人反感。

但意识到,这应是褪去檀香的遮掩后,广德公主身上最本来的香气,莺歌屏住呼吸。

这没什么,女人胭脂水粉用得多,身上多少带点香气,何况广德公主向来奢靡。

回到岸边,莺歌脸上被蚊子咬的包,都肿大起来,宁姝忍着想用指甲帮他上“十字封印”的冲动,唤来莺歌的小厮送他离去。

又千叮咛,万嘱咐那小厮:“千万别让你主子挠脸,破相了就不好看,我早上拿了玉肌膏过去,刚好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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