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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姝肯定了:“我明白了,就是对了。”
系统这小性子,她激了它一下,如果她猜错,它应该会幸灾乐祸叫她快买释义,反之她猜对,它只会恼羞成怒,比如现在这样。
系统:“……”老底都被掀出来了,给孩子留一条底裤吧。
确定后,宁姝去菡萏院提莺歌。
少年身着白袍,眉宇隽秀,周身气质清软,他乖巧地坐在椅子上,能感觉出他这两天过得很安和,直到看到宁姝,脸上浮过一丝不知所措,随即掩饰起来。
他坐着比她矮,宁姝低头,手指抚摸他脸上结痂的伤口,问:“还疼不?”
莺歌摇摇头。
宁姝又说:“回头我让人送来玉肌膏来,你这张脸可不能留下疤痕。”
但若真的在意,怎会等到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事两人心知肚明,没拆穿罢了。莺歌低垂眼睫,轻应:“多谢公主。”
宁姝捏捏他的脸颊:“真要谢谢我,陪我去做一件事。”
西南边的墙壁,涂上底层祥云山脉,最前面的一只神兽已经画好,看来,殷漾画的是很常见的五神兽下山送福。
整体画作还没好,已能一眼能看出其精美。
殷漾不在,宁姝问一旁侍立的小童,才知道他去解手了。
宁姝指着墙:“还没画好呢,咱们将就看看。”
莺歌仰头,许久没说话。
宁姝牵着他往后走几步,能更清晰地看出那神兽的模样,她问:“如何?”
莺歌:“很漂亮,”他读书少,不懂还有哪些词汇能形容心底情绪,只看着那神兽,疑惑,“这是……麒麟吗?”
宁姝笑了:“呆子,那是獬豸。”
“獬豸?”
“獬豸代表执法公正公明,是一种瑞兽。”宁姝解释。
她摸着下巴,殷漾在公主府画的第一头神兽是獬豸,多少有点讽刺公主府的意思,这人脾气真刚。
还好他只要不跳不叫,画完后,他们很快就没交集。
听说是獬豸,莺歌双手合十,对着它一拜。
想来心里十分崇尚公正公明。
不远处的假山,殷漾靠在假山上,他回来时,宁姝正给莺歌解释獬豸是什么,他还听到那声温柔的“呆子”,顿觉浑身鸡皮疙瘩涌起,一阵恶寒。
草包公主,就只能在南风馆乐师前装装墨水。
为了不给自己找罪受,他要待到他们离开再回去。
他心里无趣,便默背诗经,忽的,只听那草包公主说:“你也别拜了,拜这种獬豸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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