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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拾起她的手。
手被谢岐捉走,宁姝险些撑不住,要往后倒,忽的,她后背被另一只大掌推了下,让她保持着斜倾,腰肢绷出一道紧紧的弧线。
她一抬眼,就和谢屿的双眸对上。
太近了。
察觉到兄长动作的谢峦,除了一顿,竟然默认。
宁姝:“……”
是这个世界要疯了吗?
不行,宁姝反应过来,立刻从鼻腔间“唔”了几声,假装呼吸不过来。
谢屿拍拍谢峦的肩膀:“松开点,她要喘不过气了。”
谢峦依依不舍地挪开。
一侧的谢岐则轻笑了声,他倾身,用沾着冷梅香气的手帕,擦了擦宁姝唇角的水渍。
很亲昵。
没有人阻止这个动作,就像没人阻止谢峦吻她一样。
他们始终是兄弟,血脉相承的兄弟。
会因为喜欢同一个人吵架冷战,使计猜疑,互生罅隙,但是,当这个人想逃时,他们却会迅速冷静并让步,配合。
既然是兄弟,那么……
宁姝强逼着自己放轻呼吸。
不妙,大事不妙。
她让自己声音尽量平和:“你们误会我了,我没有想逃。”
从方才开始,她一直在寻找说这句话的时机,也还好没有早说,看这情形,如果她说早了,只会更激起他们的怒火。
如今他们是冷静点了。
谢屿看着她,只余一个音符:“嗯?”
宁姝说:“我可以给你们看一封信。”她试着收回被谢岐攥着的手,谢岐不信她,还不肯放,直到谢屿道:“谢岐。”
谢岐这才放下。
宁姝从身后包袱拿出一封信,递给他们。
她说:“这是我乳母找润笔先生写来送我的,我,我本以为,”她眼眶微红,“我本以为她已经去了的,却没想到,原来她在沧州定居,近日已到大限,很想见我一面,我也很想念她……”
她眼里闪烁着些微水光,“所以,我才急急忙忙离开侯府,我也不是不告而别。”
她说:“我跟玉屏说了的,去完沧州我就回来,你们不信,可以问问玉屏!”
她太理直气壮,让谢峦陡然一愣。
宁姝没放过这点动静,她盯着他:“谢峦,你要和你兄长做什么?我明明喜欢的只有唔……”
察觉到宁姝要以谢峦为突破,谢岐反应极快,立即捂住宁姝的嘴巴,他冷笑:“小骗子,”又看向谢峦:“三弟,莫要再被她骗了。”
谢峦目中颤抖着,他靠在宁姝颈侧,低声说:“你不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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