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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伺候人,这会上前将单末从病床上给搀扶了起来,还知道贴心的在身后垫上了柔软的枕头。
如果不吃,江崇州最后也会找到方式灌到他的喉咙里。
单末没有多少食欲,江崇州想喂他,被他拒绝了,他拿着汤勺自己喝了几口鸡汤,然后吃了些菜,胃里就已经塞不下食物了。
江崇州让下属把他吃剩下的食物给带走了,守在病房里,什么话也不说。
单末变得有些嗜睡,没多久就闭上了眼,仿佛陷入沉睡。
江崇州在病房里待到了天黑,离开时他派了人守在医院里。
舒宁仿佛不知道单末那边的事情,待他的态度一如往常,江崇州的思绪尤其混乱,他的脑海里似乎被单末给沾满了,他想起自己刚开始其实也是有点可怜单末的,可发展成肉体关系后,他反倒开始嫌弃起了单末的身世。
舒宁问他,“阿州……你昨天怎么了?电话也没有接。”
江崇州回道,“昨天太忙了,手机开了静音没有看到你的电话。”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他对舒宁的态度变得越发敷衍了,回家都像是在例行公事一般,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舒宁也没有怪罪他,还让他再忙也不要忘了休息。
江崇州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触,舒宁在他面前向来都是佯装成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好人,以至于江崇州在知道是舒宁给单末送的熏香,心里还出现了一丝质疑。
舒宁道,“你好像有心事。”
江崇州轻轻笑了笑,“哪有啊,别乱想了,就是工作比较忙而已,你也知道我爸把公司里的事情都交给我打理了。”
江璨这两天被接回了老宅,前些天江崇州回家,看见江璨被佣人抱在客厅里正喂着羊奶,一时间还没有适应,自己已经当了爸爸的现实。
为人父,就该收敛起那些性子,专注于自己的家庭,可他还没有和舒宁彻底确认关系,也没有给单末一个家。
舒宁拐着弯提了一句,“我昨天看了一下校园论坛,有人问我们是不是在年底的时候领了证。”
“是吗?”江崇州反问了一句,道,“他们管得倒是挺多的。”
“......”
江崇州不太喜欢自己的私事遭人议论,除非他自己主动公开的。
舒宁原本是可以再等一段时间的,却不知为何齐岩居然被人从牢房里保释了出来,先前被他买通的少女,也说是自己因为太害怕了才会认错人。
齐岩从牢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用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过来,现在的齐岩已经不再受他控制了。
其实聪明点的人稍微用点脑子,都能知道事情不正常。
是舒宁约的自己,齐岩去了那条巷子却迟迟没有等到舒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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