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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天元大人,这世上还有谁能被称之为[不死],他这根本就是狼子野心,弄出的什么事务所,说不准就是为了今天这个目的!”
“确实如此!我也早有此猜想......”
......
咒术高层中,斥骂直哉的浪潮声愈演愈烈,至于事实真实与否,这一点对他们而言并不十分重要,就好像他们同样并不相信,禅院直哉一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家主,真有办法能够破除天元大人的[不死术式]一样。
他们不过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借口,一个足以让禅院直哉以及其背后的禅院家族,甚至是事务所,都能够就此彻底颓败失势的致命一击。若非仍在忌惮五条家,以及在背后默默扶持事务所的政/府方面,他们早就将禅院直哉判定为诅咒师,下达绞杀指令。
而一直以来默默无闻,在咒术高层与禅院五条两家之间,从未有过任何表态,似持中立的加茂家,这次却不知为何,一反常态,坚定不移地站在了咒术高层的这一边,更是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将直哉将要‘斩杀天元’的消息推波助澜,恨不得在一天之内让整个咒术界的人都知晓这个消息。
在外界越发高涨的质疑声中,禅院、五条两家却依旧岿然不动,没有做出任何表态。
五条家尚且还能理解,毕竟全族上下几乎都一应遵从五条悟的意志,而五条悟为了以防万一,更是在执行星浆体任务之前,特意回了一趟本家,将族中一众长老管事,都聚到了一起,同他们‘好好’聊了近十分钟的时间,这才离开去与夏油杰汇合。
没人知道他们究竟在这短短的十分钟内都谈了些什么,而门外守着的侍卫,也只看到在五条家主离开后,房间内的一众长老,都瘫软在地,形象全无,脸色苍白地从房间内缓缓扶墙走出,就仿佛见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画面一般,以至他们个个都手脚冰凉,软绵无力。
另一边的禅院宅中,信史在发现事态已然闹大,再无一丝隐瞒的可能之后,先是传送简讯,将眼下的情况简略地告知了五条悟,随即便前往了直哉从前所住的庭院中,找到了在此养老的上任家主,禅院直毘人。
直毘人在见到突然前来的信史后,神色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拿起酒壶抿了一口,砸吧了两下嘴唇,略有几分遗憾地低叹道,“真会给人找麻烦,想好好看点节目都不行。”随即便站起身,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直接略过信史,大步前往禅院宅的主室方向。
“还愣着干嘛,”眼见信史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仍呆站在原地,直毘人侧过头淡淡地瞥了信史一眼,沉声道,“把现在你知道的所有情况,一条一条地说给我听。”
“是!”终于回过神来的信史立马跟上前去,落后直毘人一步的距离,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说予了直毘人。
至于如今同事务所合作越发紧密的政/府方面,在得知此消息后,暂时......未置可否。
这件事从五条悟和信史发现直哉的信纸那一刻算起,到现在几乎整个咒术界悉数知晓,时间也才堪堪过去不过二十四小时左右,五条悟和信史一开始极力想隐瞒的消息,算下来,竟然连半天的时间都没有撑过,就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无声促成这一切的发展扩散。
“我是真的搞不明白,”五条悟胡乱地薅着自己的发梢,露出光洁的额头,只是神色间,却满是不耐的烦躁,与他现在所处的绚烂海滩,格格不入。
远处,名为天内理子的星浆体少女,与其看顾者黑井美里,正在欢快地嬉水玩耍,万里无云的晴空,波光粼粼的海水,细软白皙的沙滩,一切本该是再美好不过的画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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