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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解决生理问题时,不得不承受伤口带来的强烈钝痛感,这一点比较难捱。
大概是伤到了内里的缘故,直哉现在连吃食也不能吃得太过,稍微多吃一些,后果便是每一次呼气都如同钝刀子割一样难受,而且还是从身体内部传来,几乎无法缓解。
刚醒来没多久时,他就因为昏睡时间太长,肚中消化得空空如也,即便当天的饭食只是清淡得不能再清淡的白粥配了些爽口的小菜,他也一下子没控制住早已饥渴的食欲多吃了些。
当时倒还没觉得什么,甚至真望在一旁担忧不已时,他还心大地笑着出言安慰,说什么多吃一点,伤口好得就快一点。
结果当天晚上,直哉就被疼得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几乎折腾了一宿,最后只能由甚尔一脸嫌弃地带着他在院子里,裹着厚衣服贴着暖宝宝,慢吞吞地绕了几圈,又吃了些助肠胃的药片消化了一下,和一点止痛剂,这才算有所缓解。
为此真望还自责了许久,认为是自己没有及时劝阻直哉少爷克制饮食,才导致了这件事的发生,让他白白遭受不必要的痛苦。
直哉对此十分无奈。
他看着真望消沉的眉眼,自觉不能任由她连这点小事都要将全部过错揽到自己身上,想了想,认真道,“真望,你觉得一件事如果我自己不愿意去做,有人能逼得了我吗?”
真望愣神,“这......”
“答案是没有。”直哉笑了笑,带着安抚,“所以同理,吃坏肚子扯痛伤口什么的,也都是我自找的,跟你没有一点点关系。”
“这、这怎么能算一回事呢......”真望有些无措。
“怎么就不能算一回事了。”直哉很是理直气壮,“要不是我嘴馋贪吃,就不会半夜难受,还害得你和甚尔没个好觉,陪着我一起折腾,说来说去,我才是那个真正该道歉的人。”
“少爷......”
一旁撑靠在被炉上听了许久的甚尔,闻言倒是勾了勾嘴角,语气中带着几许似有若无的困倦,懒懒道,“算你有点良心。”
直哉撇了撇嘴,碍于这两天全靠对方充当自己的人形代步器,到底没多说什么,只故作嫌弃地对着真望小声叨叨,“你看,甚尔这种没脸没皮的,前段时间借体训的名义天天暴打我,从来都不会有什么负罪感,你就更不需要有啦。”
只是这点小动静怎么瞒得过拥有天与咒缚的甚尔,当即就伸出一只大手,将直哉那一头黑亮顺滑的软毛□□了个乱七八糟。
“怎么,我辛辛苦苦帮你训练,你还不乐意了,嗯?”甚尔淡淡道,中途还打了个哈欠。
虽是用着懒散十足的语气,内里却透着几分颇有威慑力的胁迫感,尤其是最后那个‘嗯’字,低沉的嗓音顿时吓得直哉浑身一激灵,当即一怂,“没有,怎么会呢哈哈哈......”
感受到对方还不打算放过自己的头发,他连忙讨饶阻拦,“好了我错了,别揉了,头发都被你揉乱了!”
甚尔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嗤笑,这才收手饶过了直哉。
嘟囔着用手将头发随意理了理,直哉只觉得甚尔似乎越来越喜欢捉弄自己了,时不时就来薅两下他的头发,跟撸小狗似得。
“少爷,还是我来帮你吧。”见直哉受着伤不便自行打理一头的乱毛,真望主动提出道,心中沉冗的情绪倒是被方才的打岔驱散了些。
“唔,行吧,麻烦你了。”弄了半天也没能将头发重新梳理顺滑,反倒是抬手的动作牵动了伤口,搞得有些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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