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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札纸牌单就一局来说并不算太费时间,尤其还是二人模式,更何况还有甚尔糟糕的赌运加持,有时候直哉也会怀疑,天与咒缚不止是带走了甚尔的一身咒力,顺带还捎走了他的所有赌运,这才换来了那具无坚不摧的身体。
虽然二人都并不十分熟悉花札规则,玩起来略有些磕磕绊绊,但或许是跨年夜的气氛加成的缘由,倒是越玩越上头,直哉甚至好运到凑出了【五光】役牌。
一局定胜负,没有太出意外的,直哉赢了,而甚尔还看着桌上的牌组,眉头紧皱。
见此情形,直哉自然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整个人乐不可支地撑在桌上看着对面仿佛怀疑人生的甚尔,反复踩雷挑衅,“怎么样,愿赌服输吧。”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输给了一个五岁的小屁孩,甚尔抬起头撇了对方一眼,直哉正笑容灿烂,活脱脱一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半晌,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到底还是没有一拳头招呼上去。
“说吧,你想要什么。”甚尔有些不爽地问道。
一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小少爷能提出什么不得了的要求,甚尔有些不屑的想到,完全选择性遗忘这几个月以来直哉的体术技巧是如何长足进步,又是如何辛辛苦苦给他雕刻了一个檀木木鹰,甚至于这木鹰他还随身揣着,不时把玩。
直哉却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先招呼了一旁的真望,“辛苦你先把这些收拾一下吧,顺便拿些点心过来,咱们好一起跨年。”
真望看了一眼直哉,又瞟了一眼甚尔,没有说话,应下后便起身离开了。
“也没什么,”眼见真望走远,直哉这才缓缓道,“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罢了,对你来说肯定特别容易。”
甚尔哼笑一声,表示自己洗耳恭听,心里晓得直哉刚才是故意支开了真望,越是如此,他反倒对于对方能提出什么要求越感兴趣,而且看模样,这小子似乎还酝酿挺久了,并非心血来潮。
“我......想你从今往后,无论何时,无论何事,无论何种形式,都不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可以吗。”片刻后,直哉淡淡道,此时的他面容沉静,不复刚才的神采奕奕,只有一双棕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甚尔,没有任何躲闪,等待回应。
一瞬间,甚尔愣神,觉得直哉仿佛在透过自己看着什么,可那视线却又最终重新汇聚于他身上,似乎方才的感觉只是一时幻影。
“这算什么?”甚尔嘁了一声,“拿我寻开心?”
“当然不是,”直哉耸耸肩,无所谓道,“这应该算是一个[束缚]吧,嗯,如果你同意的话。”
甚尔不解,皱眉道,“你跟我打赌就为了这个?”
直哉倒是气壮理直地点点头,“原本我还想该怎么开口呢,还得谢谢真望提议咱们玩花札,正好给了我这个机会。”
“呵,”甚尔冷笑,虽然眼中并没有什么冷冽,不过气势倒是端着,双手交叉似爆发前的隐忍,嘲讽道,“你小子蓄谋已久啊。”
“谢谢夸奖?其实也还好。”直哉歪了歪头,‘友好’相处几个月,他不说对甚尔的微表情有多了解,但大致还是能猜出来几分,故而丝毫不惧甚尔此刻装出来的唬人模样,再说了,顶多也就是训练时再被来回吊打而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直哉再次问道。
他不知道这[束缚]管不管用,也不晓得将来的甚尔会遭遇什么样的变故,毕竟从前他自己也有许多事不曾去关心了解过,更何况中间还平白隔了前世二十多年,对未来的记忆更是模糊不清了,也就还大致记的涉谷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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