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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去就是四五天,杳无音讯。
县里的人都在猜测他是不是就这么逃走了,丢下两个儿子不管。
按白正清之前的所作所为来看,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五天,六天。
白正清还是没有回来。
所有人都在传白正清丢下两个儿子逃啦、然而就是突然这么一天,这位丧家之犬载着成堆的金银珠宝回来了。
一跃变身成了富可敌国的当地富豪。
而这一切天翻地覆的变化,仿佛只在一夜之间。
丧家之犬变成了穿金戴银高高在上的富豪。
并在卧龙县搭建了如今富丽堂皇的白府。
也不知这白员外到底做的什么生意,竟然能坐吃山空到此时,还不见有衰颓的迹象。
他面上煞气浓重,已无药可救。
煞气?
就是他前面看到的,萦绕在白员外面上的黑气吗?
薛青回想到在花园宴会瞧见这位传说中的白员外的模样,虽然瞧着慈眉善目,但面上笼着的黑气让这和善的笑都一齐诡异了起来。
为何白员外面上会有这些所谓的煞气呢?
薛青正想着,念慈开口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来了,我们也应救下白员外一命。
罪孽深重之人,便是真佛相助,也无法得救。
念慈的话只得到法海一句冷淡的回应。
法海和念慈虽都为灵隐寺僧人。
行事想法却全然不同。
念慈和寻常的僧人一样,将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秉持着慈悲为怀的理念。
而法海却行事分明,明明长着一副慈悲相,本应胸怀众生,可众生却未曾真正入过那双凤眼。
一切促使他动作的,不过是因为责任二字。
听到法海的回答,念慈沉吟片刻。
不过我还是觉得此地还是蹊跷甚多,劳请师弟协助我查探。
光这白府中却是有着许多的怪异之处,白员外应该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法海应了一声,没有拒绝。
念慈此行其实就是想寻求法海到时的帮助,法海虽是他师弟,但功力却在他之上。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天生佛骨,纯阳功力的。
念慈垂下眼眸,掩下眸中的一点自嘲。
那我先行离开了,明日看看这白员外有什么动作。
念慈转身离去。
薛青正松了口气,屋内有着这第三人时总无端让他觉得紧张。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到念慈的声音在朝他靠近。
嗯?
这屏风
念慈的声音蓦地靠近了,仿佛离他只有一扇屏风之隔。
就像在薛青耳边说话一样。
难道念慈已经发现他了?
薛青缩在屏风后面,指尖忍不住蜷起抓住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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