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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你哭着回来说你被漂亮弟弟强吻了,这事你还记得吗?”他妈妈嘴角勾了勾,意味深长的朝着姜北言看了一眼。
姜北言再次经历社会性死亡:“……”
那次被强吻后他非常伤心,加上冰可乐喝多了,便坐在马桶上又哭又拉肚子,结果因为坐得太深屁/股卡在里面出不来,父母出去买菜,他一个人哭啊哭啊,嗓子都哑了——真是应了那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还是哥哥回来看见,以“司马光砸缸”的方式,亲手把弟弟从苦难里解救出来。
事后他父母颇为生气问他哥哥,为什么不把你弟拉出来,非要把马桶砸破。谁知他的好哥哥却说,弟弟太重拉不动。
自那以后给15岁的他留下深刻的心里阴影。
并发誓如若再遇到那小破孩,一定把他揍得落花流水。
这件事也成了姜家茶余饭后的笑点。
例如现在,校草本草的好父母指着墙上的照片笑道:“你说咱大儿子这么老实无趣的人,怎么第一时间不是救弟弟,而是打开摄像机拍了张历史性的照片。”
姜爸爸小咪一口白酒:“北辰他这是叫闷骚。”
姜北言:“……”
打心底佩服他的父母,与时俱进,连闷骚这词他们都知道,佩服佩服……
回到房间中,姜北言拿起身边的枕头,翻身用力压住脑袋,整张脸都埋到了被褥中,透不过气……怎么办,才分别几个小时,他居然有些思念着路南。
就在这时,姜北言脑海里想起林尔一句话“恐同才是真深柜”
tmd……这林二狗嘴巴是不是开过光?
晚上十一点,他爸妈都睡下了,路南掐着时间点给他发来视频通话请求,姜北言蹑手蹑脚的下床从书包里取出蓝牙耳机,待一切弄好他才点开。
姜北言规规矩矩地穿好衣服,坐起来举着手机,而路南就随意开放,上身没有穿衣服,露出他姣好的身材。
路南好像洗了澡,脖颈处的喉结上还挂有几滴水珠,别提有多性感了。
路南抓了把头发:“我想你了,没有你的被窝都是冰冰凉凉的,半分温度都没有。”
姜北言抿嘴,假装没有听见路南倾诉相思之意的话,即使默认了他们两个在交往,不可能发展的这么快,才第二天就开始说些肉麻的话。
校草本草表示很难做到。
自顾自说了一会,路南委屈控诉他:“怎么都是我在说话,你是不是回家后变心了?还是说你的理智逐渐回来,你后悔跟我一起了?”
耳朵上一片火辣,姜北言小声说:“我也想你,我不方便说话,父母睡在我隔壁。”
无名分的路南轻轻叹气,他隔着屏幕亲了亲他后说:“你家缺倒插门女婿吗?我想去。”
姜北言:“……”
“倒/插门,我看到时候你要被插/在土里,你把我掰弯,我爸妈绝对不不会放过你的。”姜北言故意吓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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