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伍.不听话 zajǐaōsнu.cōⓂ(2 / 2)
这一鞭加了力道,正正地抽在了花瓣之间。
乔梓馨“唔”地全身绷紧,眼泪夺眶而出。
花蒂猝然被马鞭偷袭,猛地颤抖,接着求救式地挺立起来。
“二十下之内,纸巾要是湿了,有你好受的。”
肖黯的声音严肃得无情,又妖冶得蛊惑,“自己数着。”
“啪——啪——啪——啪——”
接连的鞭打毫不留情地落下,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地命中花蕾,精准无比。
疼痛撕扯着尊严,羞辱卷起了欲望。
乔梓馨拉着哭腔报数,一面绷紧了神经要控制脐下的热流。
脚踝被锁在合欢椅上,让她不能夹紧大腿,晶莹的液体不断滴落,在身下的纸巾上晕出一个又一个圆形湿痕。
花唇中间有更多的水光在闪亮,仿佛稍一松劲便会倾泻而下。
肖黯看着乔梓馨咬牙隐忍,热着脸颊,红着眼角。
她在忍着什么呢?
是鞭打带来的苦痛,还是渴望蒸发的快感?
“叫人。”他的要求在加码。
“啪——”
“啊——一——主人——”
“啪——啪——”
“呜呜呜——二——叁——主人——”
细密尖锐的痛楚层层包围了她最敏感柔嫩的地方,乔梓馨的报数声在微微颤抖,每吐出一个数字,都跟着一句绵长诱惑的呼唤。
是虔诚的祈祷,也是可怜的求饶。
泥泞的溪谷越发泛滥,那是欣喜的泪水正滋润着向往自由的灵魂。
二十下马鞭惩罚结束,乔梓馨身下的纸巾已经湿透。
肖黯拈起那张带着她液体重量的纸巾,滑腻的水迹透过薄薄的介质,流到他手上,在手指间拉出长丝。
“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呢?”他竟然笑了一声,笑得乔梓馨毛骨悚然,“不经允许,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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