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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兰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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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向讨厌失控。

失控带便意味着要面对未知,像草原上无端端开出的罂粟,风会把这极具诱惑的危险传遍到各处,但你仍要踏足所谓的旖旎风光。

和沉天璟认真谈一场也并非是你一时冲动,你大概只是想放纵自己,尝一尝和富家子弟谈恋爱的滋味吧。

老实说,他受过几年国外教育,得体与礼貌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你觉得唐突,也不会显得他高高在上。

你喜欢沉天璟给予的尊重。他不会在你的租房里乱丢衣物,不会让用过的碗筷堆放在水池里,不会无理地干涉你交友,不会突然打断你说话……远比你在大二交往过的下头男好千万倍。

沉天璟偶尔会表现出小孩心性。他会故意在没有秘密的酒吧里宣示主权,长臂揽着你腰还往你脸上印上多个带着酒香的吻;故意在玩游戏的时候耍赖,不想你在他脸上画奇奇怪怪的东西,提出用亲吻代替惩罚;故意在你煮面的时候凑过来,伸手捏一下你的屁股又若无其事地走掉。

他也会有脾气不好的时候,尤其你不肯接受他无理由给的钱时。他会和你吵架,气急了还会骂你没心没肺,骂你是块心冷的石头,骂你是个笑面虎。生着气和你做爱时,他会操得又狠又凶,非把你欺负到哭着求饶才肯停。

你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喜欢你,明明和你在一起常常会生气,他还是没和你说过分手。

他自己也回答不清楚,反正他想到你有一天会离开他,他心口会生出丝丝闷疼。

沉天璟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他有问过你,你的回答当然是喜欢。虽然听起来没那么真切,但沉天璟信了。

毕竟,如果不是喜欢,你怎么会愿意照顾醉酒的他?怎么会在他耳边反复絮叨不要让他喝那么多?怎么会在他情绪低落时愿意五音不全地唱歌给他听?

临近八月底时,你辞去酒吧的工作,要回大学继续上课。

而且,由于休学了一年,你已经和某些专业知识成为了熟悉的陌生人,不得不花点时间补回来。

沉天璟知道你要用功,也没怎么来打扰你,除了他回家吃饭的那一天。

他可能和家里人吵架了。来到你租房前,应该在清吧里喝了不少酒。他也没喊你开着他放在租房楼下的奔驰去接,竟然是自己慢步走到你家的。

你哄他吃下解酒药,把他扶到床上休息。

横在胸口的手臂被空调的冷风一吹,竖起了汗毛。他本能地往你身上贴去,像眷恋母亲的孩子。

你叹叹气,帮他把薄被盖好。

傍晚六点多的时候,沉天璟睁眼,看见你两手撑在阳台栏杆上吹风。

他起床出到阳台,触目所及的先是温柔晚霞多层迭加起来的红与橙,然后是惬意自得的你。

“头痛不痛?”你听到动静后转头去看他,又伸手去摸他的侧脸。

“不痛。”他上前一步抱住你,头埋到你颈侧,闷声不再说话。

你环抱着他窄腰,有些小心翼翼,“你怎么了?”

“没事。”

沉天璟感觉那个秘密在胸膛里蠢蠢欲动,张牙舞爪地想要从他的喉管里挤出。但是,他不能说,他说了就会失去你。

“真的没事?”

“嗯。”他含糊答了一声,开始一下下地啄吻你的脖颈。

他的情欲来得突然。几乎是没给你出声的机会,也没顾你神经紧绷和身体挣扎,他扳过你下巴,低头张了口,极具侵略性地吻住你柔软粉嫩的唇瓣。

紧闭的唇缝被撬开,韧舌长驱直入,蛮横地在口腔内扫荡,用力地吸嘬舌根,裹挟甘甜津液,大口吞咽入喉。

“嗯……唔……”

清晰且暧昧的水声传入耳中,你想要挣脱,但腰肢却被他死死箍紧。

只被亲了一会儿,脑海仿佛被他的欲念侵染,过往那些令人淫乱放荡的记忆亦被勾起,你不禁红了脸。

沉天璟站在后方抱着你,指尖悄悄探入裙底,摸到腿心湿腻的地方,隔着内裤一层薄布料,陡然往嫩肉上一摁。

“嗯……”

你全身不由地颤了颤,淌出的逼水已经让那处的布料泅湿。

沉天璟在你耳边低声一笑。

炽热鼻息喷在颈后细薄皮肤上,你的耳根红透如血。

“抱我进去。”你才不想在阳台上和他上演活春宫。

“你求哥哥一下。”他恶劣地和你提条件,手指动作不停,将指尖停放在内裤凹陷处打转,力道刻意放得很轻,想勾起你下体的阵阵空虚。

“你…混蛋…嗯…!”

他又重重地按了下去,连内裤都一起带进穴里。

沉天璟亲了亲你的玲珑耳垂,声线低沉喑哑:“求我。”

“唔……求求你,哥哥。”你的声音和平时不同,已经变得绵软勾人。

沉天璟隐秘的欲望得到满足,心底升起的愉悦又催动阴暗角落里的色欲漫生。

“宝贝乖。”他扯落你的内裤,滚烫硬物抵上湿黏的腿缝。

“嗯……你、你疯了?”你不敢置信地转头看他。

他黑色眼眸中欲色沉沉,“答应我,就这一次。”

“……不要、我不要……!”你在他怀中剧烈挣扎。

沉天璟微微阖目,低叹了口气,说:“好。”

其实,就算是回到屋内的床上,你依然是被摁压在他身下,接受他的暴烈肏弄。

眼下,沉天璟的宽大手掌已经捏住你两瓣雪臀,忽地将昂扬肉棒插入闭合的穴口。

“啊……!”惊叫从你口中溢出。

顶端小孔随即被饥馋的软肉深深吸吮,电流般的快感窜流上脊椎,沉天璟也难忍地发出低喘。

稍稍停顿了片刻,他又狠狠地发力挺动腰胯,加快抽磨频率。

“慢…慢点…啊啊……”

几十分钟里,他一直重复着打桩机的动作,比狂风暴雨还有猛烈。

你跪着的双腿早就酸软,全靠他捞住你的腰肢。

艰难地转过头,你见他额角的青筋暴出,汗水也顺着分明的下颌线滚落。

可是,沉天璟的欲念看起来丝毫不减,越来越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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