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窗外(2 / 2)
恼怒地掰开他的手臂,你伸手去拉车门。
锁死的车门一动不动。
你下意识地往他外套的口袋里探去。而他猛地睁开眼,一把握住了你的手腕,语气失落,“你那么恨我?和我坐在一起都让你难以忍受了?”
“我已经和你说够清楚了,我们的感情破裂了,没、有、可、能、了。”你残忍朝着他说道,仿佛要以这种最现实的恶意骂醒他,也提醒着自己绝不能动摇半分。
他不想听你说这样决绝的话。
“唔……”他重重地堵上了你的唇,快得让你始料不及。
过量的酒精限制了你的力气,他轻易地将你束缚在身下。
怨恨的情绪在心头翻涌。
你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
他仅仅顿住一秒,复又欺身而下。
你出其不意的咬伤根本阻挡不了他,他是铁了心要以他的方式来修补你们之间破裂的感情。
外套下松垮的腰带被他随手一扯,内衣扣也被他轻车熟路地解开。
香艳的裸体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皮肤一瞬间被刺激得起了层鸡皮疙瘩。但很快,灼热的亲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上面,惹起你心里的阵阵欲火。
由于他迫切地要进入你的身体,吻得是又狠又急,想让你的阴道快些湿润起来。
这确实起效了。
白皙挺拔的乳房感受到他熟悉的爱抚与舔吻,生理上的酥麻感随之产生,爱液在不知不觉地分泌、流淌。
几乎是在你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过分粗大的鸡巴重重地挺送入穴,与之而来的胀痛感逼出了你的泪意。
“黎…越泽,你个王八蛋、变态!恶心的狗东西……!”你狠掐着他胳膊上的皮肉,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
“不会坏的……我都会修好的……”他对你的咒骂充耳不闻,一心一意地肏弄着你的嫩逼,一次比一次用力,仿佛从你们紧紧交合的私密性器那里流出的水液越多就越能证明着你们的感情越好一样。
到底是他肏得太狠,竟然将囊袋的部分都塞了进去。宫口阵阵痛麻的同时,又让你觉得舒爽至极。
淫液潺潺流动,在抽插间沾满了整根鸡巴。而有的淫水顺着囊袋缓缓流下,给它裹了层晶亮的水泽,真是种赤裸的淫靡之色。
你的细腰被他紧紧掐住,逃脱不得,也反抗不了。
你厌恶他在你体内的横冲直撞,却又情难自禁地沉沦在他带给你的欢愉。所以,你只好一边压抑着羞耻的呻吟声,一边隐忍着不断攀升的快感。
但是,你还是被他肏得高潮了,濒死的快感充斥在你脑海中。痉挛的内腔则一抽一缩地吸吮着他粗长硬挺的鸡巴,惹得他难耐地闷哼出声,一股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入了你的阴道深处。
而他像个疯子,痴情地盯着你小腹那里凸现出他鸡巴的形状,牵着你的手摸上去,“你明明也很爱我的,和我融为一体多好……”
激烈的性爱之后,他温柔地圈抱着失神的你,在你的后脖颈留下个亲吻。
温热的湿意令你回了神,一种想呕吐的恶心冲动翻涌上来。
你猛地推开了他,冷冰冰地问他,“你是不是也想逼死我?”
你总是能如此精准地戳中他的死穴。
他怔怔地看着你,车里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突然“咔哒”一声,车锁松开了。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车位上,看着你开了车门,踉跄离去。
他还是忍不住拿手捂着心脏,牙关紧闭着,偶尔才有一丝喘息声泄露。你若是回头去看他,肯定能发现他已经泪流满面。
但你没有,一次都没有回头。
因此,在这晨曦与暗夜交替的一霎那,他所有的爱都必须和你毫不留恋的背影一同埋葬在心底。
几天后,你无意地摸到了口袋里的一枚钻戒,戒环上刻着你名字的字母缩写。
你心中不由地泛起一阵难受的酸涩,好像那个举着棉花糖的小孩,明明前一秒还在兴高采烈,下一秒却猝不及防地摔倒。而软绵可口的棉花糖沾上了尘土,只能被迫丢掉。
这不就是一种心念之物得而复失的遗憾与可惜吗?
钻戒最终被你物归原主。
多年以后,那枚钻戒仍然像一根深深地扎在黎越泽心里的针,时不时地刺痛。
而他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摘下小指上烫得该死的尾戒,它在竭力控制着他想见你的强烈渴望。
但是他也清楚,你们只能隔恨相望、永不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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