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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承嗣自己身上黑料一大堆,比来俊臣好点有限,万一惹恼了骆时行叭叭的把他念叨一顿,他还活不活了?

当然他自认为跟骆时行的关系不错,应该也不至于这样。

骆时行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失笑: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武承嗣义正严词说道:谴责你的,我说你不地道啊,电灯的预定订单都那么多了,现在你要撤?你让我上哪儿去变电灯去?

骆时行:

好家伙,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骆时行这两天心情有点丧,特别想不管不顾就走人,他也难得这么意气用事,于是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他掩饰一般轻咳了一声说道:那什么交州那边会有人负责的,你不要担心。

可你不在,大家人心惶惶最近已经有人问我能不能退单了,你好歹把这些给捋顺了再说啊。

一旁的程敬微忽然说道:猞猁狲就算辞官也不影响生意。

玻璃厂是骆时行自己的,而电厂的建设骆时行是要交给朝廷的,他早就说过这东西适合国有,不适合个人拥有,反正跟骆时行是不是交州刺史也没什么关系。

武承嗣白了程敬微一眼:你到底哪边的?不该劝劝你们家刺使吗?

程敬微淡定说道:猞猁狲去哪儿我去哪儿。

武承嗣:

明明他也有家室怎么感觉就那么生气呢?

武承嗣废了半天口舌也没说动骆时行,最后只好说道:行吧,我说不过你们两个,不过你们两个也未必说得过大家,嘿。

骆时行被他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问道:还有人要来?

武承嗣耸肩:谁知道呢?我走了。

他来的迅速走的也迅速,倒是让骆时行有些困惑,应该不至于吧?

结果然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竟然还真的有许多人登门劝说,里面甚至有一些人骆时行都跟他们不熟。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当初参加过珍珠宴最后又明哲保身走了的那些,骆时行没怪他们,明哲保身是很正常的,不能因为对方没有抛头颅洒热血的气势就怪罪。

但是这些人却颇有些羞愧,为官几十载,最后让两个未成年的小郎君出头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这些人到底还是有些良心的,只是过来劝说骆时行不必意气用事,大家都很看好他之类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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