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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人都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却有一条无法断绝的纽带连接他们,旁人不会知道,只有他们心知肚明。
齐泠是不可能和余恪待在同一个户口本的,除非余恪爸妈把他认养了,但是他现在明显不符合认养条件,就算政策允许,余家的长辈也不一定答应。
齐泠先前在齐家的寿宴上见到了余恪,自然也见到了他的父母,余恪的妈妈当初就很喜欢他,在那次寿宴上同样。
在不清楚自己怀孕的那段时间,齐泠还经常去探望他们,和余恪妈妈的奇葩料理捧场。
毋庸置疑,曾经的他们是喜欢并且欢迎他的,这是他没有把他们孩子带歪的情况下。
想到这层,齐泠将心底的不安压下去,面上半分不显,他原先当然不是没有想过这一层,但是他那个时候问心无愧,他不认为余恪变成这样有他的原因。
而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齐泠再有底气也说不出余恪现在和他毫无关系。
先前他看不见的时候,还可以自欺欺人,可是现在他也依然心安理得地让余恪干东干西,其实这些不是非他不可,齐泠想走也不是不能走。
而不走的原因是,他不想走了。
拿什么试用当借口,不过是糊着一层窗户纸,除了当事人谁也蒙蔽不了。
但是齐泠昨天那句无心,或者说是自己内心潜意识认同的话,猝不及防捅破了这层纸。
余恪先发现的,看到了遮挡下的所有真相,就是他一直追寻的,然后他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了齐泠,让齐泠同样发现了薄纱下真实的心意。
烟还有没有?齐泠突然问。
余恪没有先说反对的话,而是把一旁扔着的空烟壳捡起来递给他。
齐泠以为有,结果入手轻飘飘的,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什么都没。
他把烟壳扔回余恪身上,啪一下,从他左胸落到飘窗上。
齐泠知道自己抽不了,余恪也知道,不过他不劝,递个空芯过来。
没就没了,也没有瘾,就是没由来地不爽。
不爽了也不能冲别人发脾气,别人是无辜的。
齐泠自己默念了几遍,心想去他妈的,余恪算无辜吗?算别人吗?
他双腿一跨,从余恪伸展着挡路的腿上跨过去,旁边都是路,齐泠就不想绕。
以前他做这动作很帅,风度翩翩,气定神闲,可齐泠忘了今时不同往日,他动作开的是零点五倍速,差点没过去。
过程中还拍回了余恪企图帮忙的手,终于成功坐到他隔壁。
齐泠捏了捏两包空瘪的壳子,你自己想抽,没有了还能翻出一包来,我想的时候就找不到?
他怀疑余恪有备着,但是现在不给他拿出来。
拿出来他也不抽,纯找茬。
余恪还是开口劝,不是不给,你现在不能。
你怎么不说我不行,就你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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