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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泠差点没被余恪压死,这人又硬又沉。
他也没啥好气,怎么,就喝醉了?
他这是明面上的嘲讽,结果余恪竟然真应了一声。
头疼。
齐泠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余恪这是在做什么,莫非真的痛到忍不了了。
除了这个解释没有别的可能,他将他扶稳,有点担心,很疼吗,你喝不了酒就不要喝,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先回去。余恪低着头,神情不清,看着是很像那么回事。
齐泠扶着余恪走了一路,刚开始觉得沉,后来莫名不重了,但是余恪明明还是那么靠着他。
有点不对劲。
齐泠让余恪坐进副驾,系好安全带,手指轻点着方向盘。
你回哪里。
余恪自己有一套常住的公寓,还有就是父母在的祖宅。
他又补充说:今晚车停我家,你什么时候来拿随你。
余恪:不用麻烦,去你家吧。
不要,你回自家公寓。齐泠一扯嘴角,果然不对劲,直接帮余恪做了决定。
他将剩下半句补全,这几天不带你玩,正好都嫌你凶。
余恪两个月前刚回来,齐泠和他联系上,帮他组了个局,一亮相
齐泠从小玩到现在的死党向愿直接和他哭,怎么办,他看我一眼,我腿就软了。
向愿也是个gay,他纯0。齐泠那会儿听着一时不知道他这是夸还是骂。
但是齐泠现在断章取义,随意扯了个理由。
余恪:不玩,我借住一晚,明天自己走。
你说的。齐泠发动汽车。
他们一直停在停车场内不动也不是事,齐泠不是不愿意带余恪回去,那些小情儿他从来不往家里带,但是朋友偶尔去住一天倒是无所谓,也不是没客房。
他就是觉得余恪很古怪。
齐泠掉头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发现余恪正在揉自己的眉心。
难道是他想多了?
不止齐泠不能理解余恪的古怪,借着手来掩饰表情,余恪自己都为他的想法感到荒谬。
洗手间的干呕他怀疑齐泠怀孕了。
在和齐泠荒唐过后,他找人追查下药的人,那时齐家老三主动找上他,和他透露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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