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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诸多事迹,其中种种都有厉青山有意无意的放纵偏袒。
明致细细地缕了一遍,居然发现这所有的错,可以说都是因为厉青山。
北衡长老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尚右,尚右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眼,互相瞪了一会后,尚右无趣地移开眼,看到一旁的明致,向他投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审罪的过程并不顺利,厉青山好手段,或者该说为保爱徒他豁出去了,私底下许了不少长老好处,在场竟有将近半数的长老认为尚右只有犯了些许,不到有罪的地步。
明致和阳炎君自然是站在尚右这边的,只是北衡长老提出来的数罪里,好一些让明致无法帮忙说情,因为确有其事,而他也是知道内情的人,在不知道对方的证词掌握多少的时候,明致和阳炎君一致认为还是不要开口帮倒忙比较好。
其中便有黎袖则一事。
“罪徒尚右,你罔顾弟子性命,屡次置弟子安危于不顾,私开洗灵池,逼迫弟子浸洗灵根,只为洗出变异纯灵根。这等残害同门的罪,你认或不认?”
“这罪我认不认,是我说了算吗?”尚右嗤笑一声,捶捶跪坐在地上的腿,“我觉得这是为他好,为他的将来着想,可你觉得不是,觉得我这是在害他。你说,这我是认还是不认?”
“你只说黎袖则洗过多少次灵根,这里的证词里就有弟子目睹你至少带黎袖则去了洗灵池七八次,可洗灵池的记录上却只有三次。”
“那就是三次。”尚右微笑,“毕竟人的记忆会骗人,记录不会骗人。”
“你!”北衡长老气结,指着尚右的指尖被气得抖动起来。
事实证明,明致不随便开口是有好处的,因为弟规堂的长老让人把黎袖则带了上来,这件事可以说是交由当事人做决定了。
其实尚右洗灵根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因为洗灵池历来由山主掌管,他们没法插手也无利可图,既然是别人家的师徒事,关他们什么事了,一个个便都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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