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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还愣在那里,纪雁安便走到这里来跪下,举起那锦盒,声音却大:“今日谁敢动宋忆,便是和我纪雁安过不去。”
纪永宁越看那盒子越觉得眼熟,想起来后,心里咯噔一声,今天这事大了。
刘家那兄弟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差点笑出声来:“你纪雁安又怎么样,这可是皇上吩咐的命令!”
纪雁安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我纪雁安敢以性命担保,宋忆绝对没有做任何害刘贵妃皇嗣一事,如有半句虚言定不得好死。”
这毒誓说出口,大臣们都沉默了,刘家不好得罪,纪家也不好得罪,这夹在两只相斗猛兽之间的小兽们只好等着皇帝发话。
那刘家兄弟们又开始骂了,纪雁安却不理会,将那些侍卫推开后,揽着宋忆,手中的锦盒递给太监,太监又递给皇帝。
“臣女还有一事要奏。”
纪雁安声音回响在朝堂之上,纪永宁一咬牙一跺脚,也赶来帮自家闺女,与纪雁安跪在一起。
皇帝来了兴致:“哦?何事要奏。”
“臣女参刘家有谋逆之心,并已有谋逆之行!”
这句话如同响雷一般炸在众大臣之间,“谋逆”二字在朝堂之上就仿佛一个禁忌词,可纪雁安今日不仅说出来了,还说就是刘家意图谋反。
这下皇帝脸色都变了,他连忙打开太监递上来的锦盒,翻看那些书信和卷宗,各大数据明明白白的记录着,还有刘家的印章。
刘家兄弟跪下,各种大声辩驳,皇帝也不敢相信,找各大部的大臣比对数据,得出来的结果是……这些卷宗都是真的,那书信也是真的……
只是刘家的书信从未寄出去过,他们当年谋反的意图,一直压抑着,皇帝瘫坐在龙椅上,过来很久才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倘若今天……雁安未曾向朕参你,是不是过段时间,这龙椅就该你坐了?”
这话犀利无比,刘家兄弟怎么也没想到几年前的事情还能被扒出来,他们半点准备也没有,只能各种喊冤。
皇帝却已经筋疲力尽,宋忆眼看着纪雁安想再说话,及时将人弄晕,揽入怀中……
“刘家……因犯谋逆大罪,全部斩首示众,罪妇刘婉婉亦如此。”纪雁安昏过去的前一秒,听到的是这句话。
*
纪雁安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在纪府自己的小床上,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跪在朝堂之上替宋忆和她父亲洗清冤屈,却不知道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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