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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忆看得出来她害怕,将东西放进了马车,又折回来牵起纪雁安的手,拉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是临时租的,仅仅供两人坐到河边,于是也没有什么火炉,纪雁安搓着小手先坐进去,见宋忆也进来后抓紧挪到她身边。
“不用怕,我说过,不会让你再遇到危险了。”宋忆出言安慰,她刚刚要吩咐的事就是让那些人先把前路探好,不能再出一点差错,事实上那些侍卫早就照做了。
纪雁安点点头,对宋忆的话无条件信任,轻轻掀开帘子,是乐嫣和逄枝一起走。
“逄枝,你可还知道……我落水一事?”纪雁安想了想,把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向逄枝抛出,纪淮说纪永宁已经开始查了,可终究是那日没有别的小厮丫鬟在场,再怎么查也是徒劳,不如从逄枝入手。
“小姐,这个逄枝真的不知道……”逄枝眼神有些闪躲,不知道是怕纪雁安还是确实不知道,总而颜值从逄枝的口中是撬不出来一句话了,纪雁安还待再问,手却被宋忆拉住。
“怎么了?”纪雁安把帘子放下,将身子转过来看着宋忆,不理解她要干什么。
宋忆摇摇头:“别问了,她能告诉你下/药之事已经很勉强了,其他事情不可能一次性吐露,做事从来没有天衣无缝者,你若想追查,不如等证据能完完全全把人扳倒后,再拿出来。”
宋忆说的很有道理,纪雁安不得不承认这些的确要比冒冒失失白白浪费这机会好的多,这一招大棋,必须要放到最后。
纪雁安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只是拿着手炉暖手。
马车行的很快,在街道上飞驰一阵风而过,这个车夫不似纪府的车夫只求稳,他求速,于是一阵后,纪雁安坐马车堪比坐过山车,七拐八绕的终于在落日前将几人送来船只一旁,乐嫣和逄枝本来跟不上的,被车夫拉上马带着,如今也是脸色吓的惨白,和纪雁安没有什么两样。
纪雁安下马车的时候,还一直攥着宋忆的衣角,等到自己的脚稳稳踩在地上的时候,她才感觉自己是在人间不是在云上。
“呜呜呜,太吓人了,我再也不坐了!”纪雁安哭的可怜,扒着宋忆的衣服就不走了,非要宋忆哄着自己。
宋忆乐得清闲,把那些包袱扔给苏漳,自己则拉着纪雁安就往船上走,这是一艘很宽大的官船,是宋忆拿纪府的腰牌安排的,官船上不仅有宽大的屋殿,还有数位奴仆,那献船的官员是松州的地方官,宋忆的手下早在昨夜便有人快马加鞭赶去那边通知了地方官备船只,于是才有了今天这样舒适的大船。
待几人都登船后,官员去指挥船夫开船,而纪雁安和宋忆进了屋殿之中,里面吃食俱备,纪雁安却没什么心思吃,趴在桌子上就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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