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动.情地亲吻对方(3) ц9мм.coм(1 / 2)
许沅毫不退缩地看着严锐,声音又低又轻,却不妨碍严锐听出里面蕴含的那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劲。
她说:“我并不是不知道考试的重要性,才这样选择,我一直都知道,严锐。”
“你知道?”严锐的语气越来越危险。
但许沅已经无所畏惧。
她凝视着严锐的眼睛,认真道:“我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只能猜,也许你有办法解决,也许最后你会放弃考试,我不知道后者的可能性有多少,我只能确定哪怕只有百分之一我也不能接受。严锐,放弃我的物理,换我们两个人都能考试,是我算出的最优解,我相信我的答案,并且坚定地执行。”
“我长这么大,一直都在不断放弃,只有这一次,我觉得值得,放弃一次物理考试,换你一身轻松,真的再划算不过了,所以如果以后还会面临这种选择,我依旧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
说到最后,她气息混乱,声音发颤,宛如压抑的哭腔,却又有种莫名的力量,而更令人感到震撼的,是她的近乎悲壮的决心,严锐深深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
只有海浪还在咆哮。
他们在某些地方很相像,比如内心越是翻涌,神情却反而越冷静,对视间,像是在较什么劲。
无声地对峙了许久,严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哑声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的眼里暗潮汹涌。
心砰砰跳,或许情绪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但许沅却觉得自己异常清醒,她注视着他,眼睛清亮,她道:“我知道。”
许沅语气平淡,但因为灵魂自带力量,所以每个字都多了些狠劲,似乎是从她嘴里砸出来的,出口就能入木叁分。
若是不够用力,便是辜负了自己和严锐。
她像在痛斥人生的残酷,又像是为神明赞歌。
“严锐,我不傻,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做这些只是希望你不用为现实低头,希望你不用为生活所迫,从我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觉得你就应该那样,在大家的目光中往上走。”
然后待在神坛上,永远都别走下来。
对,她是这样想的,这是最优解,她永远信服最优解。
严锐呼吸乱了。
若此刻没有风声,那么他将无所遁形。
他看着她,头一回觉得语言是无力的,是匮乏的,因为它无法描述他内心的震动,他必须要用一种更加直白原始的方式,才能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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