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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郁闻声回头,见任希站在彩灯下,斑驳的光照映那张五官精致的脸,浑身散发出白得不似凡物的气息。
他走近,居高临下地凝视任希:嗯?
任希似乎只为说一句话:结束后我想快点回家。
褚郁喉间发哑:好。
那瞬间,任希几天的忍耐瞬间爆炸开来。
褚郁不知该做出什么来安慰好些,只好用修长的指尖挑起任希垂着的手指,勾了勾,若即若离地牵了牵手:结束工作就好好陪你。
任希嗯了声,拍拍褚郁紧实的后肩,无言中也只想表达让他好好工作的意味。
而后他又转身回去找符忱了。
或是被情绪感染,肚子里的崽崽也能感受到情绪,他一人代表了这个家的两位成员给符忱献上关心。
眼前的符忱坐在长凳下,拨弄着和弦说:心情不好就想唱歌。
接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弦,弦又按不好,唱歌又跑调,弄得任希恨不得耳背,做了个止住地意思:答应我,见了你们老板再唱。
符忱又将吉他平放长椅一端:你们只录这期吗?
任希:嗯。
符忱:确实,戴司雲也老说遭罪,可我非要绑他来。
他昨天跟你说了没有?我们的任务是去卖酒,然后他自己顺了一些回来喝,喝完了就老说我不够爱他,说得我比他还想哭。
任希仰天望星辰,忽然有点怀疑人生,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听符忱教谈恋爱,明明感觉哥嫂的感情危机更重。
派对逐渐热闹起来。
任希面朝花田,嗅着芬芳馥郁,不经意瞥见对面长椅坐着个嘉宾蹲在地上,手上不知在做什么。
他记得对方是个从小在国外长大的设计师,先前也没参与抱团,对这人印象稍微好一些。
那设计师正巧也望向这边,跟任希对上视线:你们也感兴趣?
符忱一身酷到不行的装扮,摇了摇头。
任希瞅他手上在盘花:你在用花穗做什么?
那设计师想了想:翻译过来应该是叫花圈吧。
任希:
符忱:
花圈可不是这个意思!不吉利!
设计师听到解释后,讪笑道:原来叫做花环,汉语真有意思,对了还可以做成戒指呢,你们要不要试一试?
任希和符忱听闻来了兴趣,那边搭建的临时舞台即将进入直播间的视线,他俩只想找个地方躺平打发时间,干脆也跟着设计师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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