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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毓笑眯眯地听着,乖乖点头,送走宋婶和秦伯就回屋,听宋昭渊问:聊这么久?
很久没见了,话都说不完。心情好,秦毓就愿意搭理宋昭渊了。
也是很久没和秦毓相处如此和平,宋昭渊有点受宠若惊,留在客厅的时间久了点,不时扯出些话题聊,直接把天聊冷了。
他俩差着几个鸿沟,宋昭渊比同龄人早熟,又是位高权重,说话习惯带着命令,别人会怕他这份威严,秦毓不怕,表现还挺烦。
不想说话、烦直接写脸上,宋昭渊渐渐聊不下去。
这两天接触一个朋友,他家里人开了个工作室,网上挺有名,口碑也不错,工作环境和自由度都挺舒适,现在差个设计师。我觉得挺适合你
秦毓把碗一扔就说:我吃饱了。等会儿你把其他空盘子扔洗碗机里就行。
宋昭渊一腔好心被冷漠打断,表情僵在脸上,扶了扶眼镜,挺平心静气的,不生气也不气馁,扒了两口饭吃就把筷子扔下了,捏着鼻梁深吸口气,把空的碗盘都收拾进厨房的洗碗机,还帮忙擦桌子。
出来又拎着秦毓扔出来的脏衣服放洗衣机里洗了,袜子和内裤都分开洗,颇为细致。
十点左右,秦毓换身衣服出来,头发用摩丝定型,抓了抓,略卷曲,脸上洒了点亮晶晶的闪粉,看上去又诱又高级,下身穿紧身牛仔裤,托出腿型又长又直,上身一件宽大的牛仔外套,但里头是半透明的衬衫。
宋昭渊看得目不转睛,声音嘶哑:去哪?
秦毓在换鞋:有约。不用等门,今晚不回了。
宋昭渊向前两步:敏敏,别在我面前玩夜不归宿这套。
秦毓站在玄关处,对着宋昭渊笑:你不在我面前,我也经常玩这套的,宋叔叔。你说过不会干涉我在外面有多少个人,我知道您一向守信,就像当初说让我戒断,要是敢去找你就断我生活费,让我再也找不到你一样,要像那个时候一样,说到做到。
一提当年的事,宋昭渊就难受得喘不过气来,没法理直气壮地要求秦毓必须听话。
他只能目送秦毓去外面玩,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熬着夜,等天光大亮的时候,秦毓带着满身酒店沐浴露的味道回来。
那普通大众的浓郁香味根本遮盖不了秦毓疯玩一夜的情欲味道。
帮秦毓盖上辈子,宋昭渊在床沿边看他,窗帘拉扯上,屋里昏暗看不清他的神色。
宋昭渊知道秦毓昨晚去见余烬了,那个男大学生,说来也和他有点亲戚关系。
他的拇指摩挲秦毓的嘴唇,漫不经心地想着,反正已经回首都了,外头那些莺莺燕燕就该想法解决了。
***
这些天,魏骁的牛角尖快钻破了脑袋,始终没想明白究竟是秦毓玩了他、还是他玩了秦毓,实在想不通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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