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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云谏几步过去开门,心里嘀咕,这大晚上的,除非楼下漏水..可他连花洒都还没开呢。
门打开,室外温度让只穿背心内裤肩膀搭个浴巾的宴云谏周身一凉。
门外,黑色大衣肩膀落雪,手里拎着保温袋的石朝云浅淡的笑意僵住:“你怎么在这?”
饶是宴云谏并不怕石朝云,甚至时常找茬,但这一刻石朝云身上那种蓄势待发的暴怒还是让他有些不寒而栗,忙道:“小狗睡着了,你小点声啊(啊在此处几乎是气音)——别胡思乱想,进来再说!”
他是总忍不住挑衅石朝云,但这种情况误会起来不是那么个事,这顿火锅这顿酒宴云谏都满意极了,一点都不想破坏。
石朝云冰冷的目光扫过宴云谏一身乱七八糟的搭配,进了屋,火锅的残余味道铺面而来,香而温暖。
宴云谏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衣服洗着呢,算了,反正吃火锅的是他,已经算是小胜一局。
往沙发上一坐。
能察觉到石朝云对这个屋子的陌生,八成是没来过。
眉梢愉悦的动了动,冲阳台那边的卧室抬抬下巴:“人在那儿呢,喝醉了。”
石朝云去卧室,轻轻推开门,借着客厅的光线看到一张熟睡的面庞,只眉心有点皱着,有些委屈的样子。
他没有叫醒池润衣,悄无声息的关上门回到客厅。
宴云谏已经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里,低声道:“沙发归你,如果你不想惊醒他的话。喝闷酒可不好受,惊醒了没准会吐。”
心里酸溜溜的,为石朝云其实随时可以到池润衣的卧室去。
人家俩可比自己亲近多了。
想着感觉看到石朝云一张冷脸都碍眼,拎着浴巾去浴室洗澡了。
出来发现沙发上空荡荡的,切了一声,想立即收拾东西走人,念头一转先来后到的,他算是客人,主人都说了大床给他,名正言顺,就不走!
到次卧门进去就呆住了:“你..”
已经占据一半床的石朝云淡定看他:“关门,或者,你去沙发上睡。”
宴云谏冷笑一声:“去就去,你不怕我半夜摸到主卧..”
石朝云摊开手掌,掌心是一串钥匙:“你可以在门口打地铺。”主卧门上插着钥匙,他刚才已经上锁,门从里面可以打开,外面除非有钥匙。
宴云谏咬牙,忽的又灿然一笑:“石总既然这么想和我同床共枕,成全你。”说着不甘示弱的上了床。
关灯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无话可说。
宴云谏倒是想再问问石朝云肯不肯将池润衣让出来,他可以加价,但一起吃了两顿饭的他已经没办法再将池润衣当物品一样评价。
怎么着也算..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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