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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注定不会被选上,所以此刻我的打扮并不如同行那般认真,在这个梦中,我的身体本能地会跳几支漂亮的舞,于是我便决定忍住后方的“奇痒无比”,勉强跳几个最简单的动作。
然而当我终于进入那个房间,望见那个坐在窗边手持一杯小酒的人时,我的身躯骤然间如石化般动弹不得。
而那人目光淡淡地望着我,只蹙了蹙眉,那眼神像是在说“从未见过如此痴傻的小倌”。
所以说,我觉得梦是荒诞不经的。
否则又怎么能解释,这剧情中的世子竟长了一张同季枭全然一样的脸,就连那动作、那眯眼时的神态,都同我记忆中别无二致。
“到这房里来就是为了发愣么?”终于,他发话了,声音也同我记忆中的季枭无甚分别,不得不说他身着古装、竖起高马尾的模样的确英俊逼人,而我对他的印象却一直停留在跳车前的最后一刻——
他无措中带着绝望的神色。
舞曲由驻在他房门外的乐手拨动,此刻我虽无心舞动,却本能般忍着后方的“奇痒无比”开始了舞蹈。
这世子既然长了季枭的脸,那么他会有季枭的意识么?这一问题在我脑海中浮现,我便如书中所写的那般,随着舞曲向他缓缓靠近,照书中所写,世子本应面无表情地冷眼瞧着小倌的贴近,而小倌则是见他不推拒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只可惜这世子长了一张同季枭全然相似的脸,这存心往他身上凑的事我是无论如何也干不出来,寻思着反正今晚他也不会收了我,于是我便只是绕到他的身边,轻轻凑在他的耳边问——
“喻家现在怎么样了?”
不大的声音,伴随着自门外传来的舞曲,我却确信季枭定然是听见了,他微微侧过脸,只抬起手臂,顺势将我揽过,令我坐到他的怀中。
“喻?好大的胆子,妄议皇族可是杀头的重罪。”季枭的声音贴在我的耳侧,他的气息钻入我的耳孔,带着阵阵的湿热。
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了强制修正剧情所以换了个方式让小倌倒入世子的怀中?
季枭的力气极大,他箍着我的腰,我被他手臂的力道弄得生疼,而他却轻轻仰头,在我颈间嗅着,“舞跳得这么烂还敢出来卖?觉得客人都很好糊弄?”
他真的不是季枭吗?一时间我不敢肯定,我望着他,却发现他的眸子中似是含有水汽,我看见桌上的酒杯,书里写的分明是茶,是因为喝醉了吗?
罢了,无论怎样还不都是走剧情,我索性按照书里的台词直接道:“奴愚钝,因家中失势被迫流落至此,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是您儿时的同窗,名为灯儿。”
似是愣住了,眼前的“季枭”望着我,像是捡着了什么令人惊奇的大宝贝似的,半笑不笑的,一个极为怪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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