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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确实是有,但是那价格远远不是他能负担的程度。
点数到用时方恨少。
一切问题归根到底还是穷闹的。
经过商城的毒打,方暇充分又深刻地认识到走捷径那是氪金玩家的优待,像他这种赤贫阶级只能靠自己。
思来想去,方暇觉得首先还得扩大己方阵营,得要一个有威望的人——起码比他要有威望得多的人——站在他这边。
在这个书院范围内,这个人选就很好确定了。
这个书院里,有谁能比山长还有威望呢?他如果能说服对方,情况就变得简单多了。
方暇翻看了一下那二十余首诗,每一首都堪称经典、风格迥异。
大作是大作,但若说是全是出自一人之手,还是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学生,实在有些勉强。
如此一来,方暇觉得说服对方的概率还是挺大的。毕竟说服一个人可比说服一群人难度来得低得多,而且有些事情如果没有被点出来还好,被点出来以后,再回头想想,免不了觉得奇怪。
他这么想着,理了理手里的诗文,往这山长的住处那边去了。
方暇心里想着事情,路上也无暇注意周遭风景,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旁边一个仓促躲开、藏到树后的身影。
另一边,直到听着那道脚步声渐渐行远,藏身在树后紧绷着身体的杨守澈才缓缓松懈下来。
杨守澈苍白着一张脸顺着树干一点点滑落下身体。
这次的事情,杨守澈本来以为脑海中的那道声音会嘲笑他什么,可意外的、对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冷淡又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
杨守澈后来也发现,那次的斗诗会要比他让方夫子指点诗作的时机要更晚一些。
但是到了这种时候,谁先谁后已经并无意义了,二十余首佳篇,篇篇才气逼人,对方又有什么理由偏偏在其中混上他这么一篇呢?
——这可真真是百口莫辩。
据传斗诗会的那日方夫子也在,可事后对方却并未来寻他。
杨守澈自然而然地生了这种猜测:是对他彻底失望、连分辩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吗?
这么想着的少年只觉身上越发寒凉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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