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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在路边拦一辆车,那几人突然追了上来:“我没喝酒,送你们回吧。”
梁初年本想拒绝,陆阳又接着说:“他们俩也喝了,我们五个人正好,一趟就送回去了。”
拒绝的话卡在嘴边,又听见陈默说:“我听任临江说你想让他帮忙看我那合同,顺路就看了呗,我手上也有。大家好不容易见一回的,多待会儿啊。”
“你们不是要转场吗?合同的事等明天他醒了我再说,你们继续玩,我打车就行。”
正说着,剩下几个人就站在门口催促他们了。
梁初年晃了晃亮着的手机屏幕,“已经打到了,谢谢。”
见他这样,三人也不再多说。
路上梁初年担心许安南胃难受,把他放进后座之后犹豫一瞬,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轻轻盖住许安南的胃部。
刚开始梁初年是拦着他喝酒的,后来见他高兴才没说什么。
好在许安南看上去并不难受,几乎一上车就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别的不说,酒品还是很好的。
在许安南被判定成绩作废的那一场比赛里,有一项就是赛前饮酒导致的神经兴奋,进而向对手发起了一些违规动作。
今天许安南喝得并不算多,别说继续格斗了,连站都站不稳。再看他平时滴酒不沾的样子,一看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窗户被司机降下来一些,夜晚的风带着点凉气,许安南迷迷糊糊的也睡不踏实,吹一会儿风就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梁初年流畅的下颌线条,微微一抬头就看见了他的薄唇和突出的喉结。
兴许是他的头发有些扎人,梁初年很快发现许安南醒了,“怎么样?”
许安南有些茫然地晃了晃头:“有点晕,这是去哪,转场吗?”
刚说完许安南就被梁初年屈指敲了下头:“回家睡觉。”
许安南瘪嘴:“凶什么凶。”
许安南说着,又想起刚刚在饭局上梁初年对陆阳的态度来,他冷归冷,可是对于陆阳却格外疏离,像是刻意保持着距离感。
“那个陆阳…”许安南一开口就觉得自己嗓子又干又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是和你有什么矛盾吗?感觉你没怎么理他。”
梁初年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许安南靠在他身上,这才说:“说不上矛盾。”
“嗯?”
“他和任临江差不多,我们父母认识。但这人没什么分寸感,有的时候挺过界的。”
“怪不得…还有陈默,原来陈默也是你的朋友啊?当时你让我跳槽的时候我还没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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