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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把银行卡塞进周惜的手心里,大掌覆上去,一起握紧了。
周惜被卡片硌到隐约觉得手疼,心绪纷乱间,忍不住喃喃道,“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这么认真。”
“这事儿不能开玩笑。”
余京海一把搂住人,摁得那颗脑袋贴住了自个儿的胸口,固稳了声嗓,“我心里就认你,不说笑,咱坚决不能有那种想法,知道吧?”
“……知道了……不有,坚决不有……”周老师第一次挨这么严重的批评,辩都不辩,深刻地认识了自身的错误,配合回答,端正思想。
他在心底无奈地叹着气,往后是再也不敢跟这较真的汉子瞎开这样的玩笑了。
谁扛得住对象突然把真心剖出,正儿八经捧上前来宣誓的操作?反正他是扛不住。
经这打岔,余京海过后没再跟周惜提及打比赛的事,等着老婆本挣多了,才好拿大果实去给媳妇儿作思想工作。
他是最不愿对周惜藏话的,为了早日交底,空余时间打比赛更积极,操练得也更凶。
胡大雷馆子里的不管新人还是老人都赶不上他勤奋,没他拼。
转眼就要进入九月开学季,石延的生日正赶在八月份的尾巴,办了个生日派对,也在酒吧的包厢里。
石延请了自己这边的兄弟好友,他女朋友也带了些朋友来庆祝。
余京海自然是带着周惜一块儿去了。
他和石延认识的时间长,又在同个学校做同样的工作,双方朋友圈差不多,来的那一帮兄弟几乎都是周惜上次见过的。
有的兄弟见着余京海身边的人没换,十分惊奇,原来就不怎么看好余京海和周惜能走长久,这下被现场打脸,纳闷坏了。
开席后大家伙儿喝了酒,给石延庆生完,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头说话。
没一会儿就有人端杯提问了,问的是余京海到底怎么跟周惜好上的,还必须从相识开始说。
余京海一边握着周惜的手,一边回想当初两人相遇的场景。
那时候周惜信息素不稳定,模样挺狼狈,场面很混乱,具体的细节不好说,他得掂量掂量再张嘴。
他在这儿磨叽,喝高的那几个兄弟可不乐意了,忙又大声催喊着。
“……故事故事!我们要听故事!老余快说……你个连笑话都不会讲的二愣子是怎么泡到那种文绉绉宝贝的?”
余京海干完一杯白酒,垫稳了嗓子,眼底通亮着,在桌底下,十指指缝扣紧了周惜,才震气开口道,“我俩本无缘,全靠我修门。”
从这起了头,再往后讲,翻来覆去都是强调周惜这人如何的好,也如何地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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