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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账翻到这里,周老师的唇简直遭大难,双手更是惊慌地在余京海坚实的背脊上费力划拉,留了许多深浅不一的指痕。
实在被折腾得够呛,跟不住节奏了,周惜一能挪开便坚决不再让余京海逮住他的嘴。
而余京海此时也没打算继续蹂躏那地方,兀自改换了阵地,怒江翻涌着,覆中了周惜的后颈。
“这儿,还有谁咬过?”
沉闷的追问声,加上扑在颈边的压迫感直让周老师生出临阵脱逃的念头。
但别说浴室了,现在连这隔断门他都出不去。
“也是……小、很小的一部分……”
周惜话声打抖得厉害,也抵不过余京海真发力咬他腺体的那股劲儿,很快生理盐水就从他眼边簌簌抖出,陨进了他们相互慰藉着的身体缝隙间。
余京海这一口咬得着实狠,给了周惜从未试过的体验,不管是欢愉还是痛楚,一概并驾齐驱,蛮横地勒着他,往悬崖边上推去。
“京海……京、海……”他似要求饶,可又似乎离不得这个人,用尽了全力去拥抱,好些称呼轮换着颠来倒去地咛叫。
理智的人如同失控了一般,浑然不知本性固执的汉子也正临阴晴交叠的关口,满面雷霆骇雨。
余京海一把托起周惜的腰,急躁地向上撑了撑,“跟我这样儿抱过你的,有几个?你跟谁也躺过一张床,都有谁?”
“……没……都、没交往、多久……真的……”
周惜可算找到能真正答赢满分的一个题,连忙搂紧了余京海的脖子,倚住玻璃,仰头深深地吸气。
他真的只和眼前人如此亲近过,仿佛骨血都融为一体。
即便身上沾满了不是自己的气味,也甘之如饴,心怀安谧,温热欢畅。
然而,狂暴的风雨仍未停歇,周惜被余京海抱着撞回到花洒下。
水花疯涌释放,再次浸湿了已经足够凌乱的衬衣长裤。
“我俩也没处多久,你会不会还换人?”余京海声音低沉,卷在水声里尽现纷乱浑躁,手上和唇上的力道不减反增,“以后会不会把我也给换了?”
那些前任个个处的时间都不长,他会不会也长不了?
谁能保证他是例外,就算结了婚,打了标记……
他也从不觉着永久标记能真的锁住一个人,处得更久,感情更深之后,反而更加确信只要周惜想抽身,随时都做得出洗去标记的事,哪怕很有可能没命。
一般Omega不会轻易做出这样极端的选择,但周惜会。
外表温文,内里刚烈的人,一旦要舍,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周惜万万没想到对象会是这般反应,好像自己怎么答都会踩雷,面前的就是一个装满地雷的大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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