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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管这面子。”周惜坚持己见,强调道,“反正不准喝。”
“不是,媳妇儿你这话就不讲道理了。”余京海下意识犯起了小错误——和当老师的对象掰扯道理。
周惜不由气结,这回还不肯真的去分辨什么道理,只问,“你是听我的还是听我姐的?”
余京海听见媳妇儿这语气,脸骨瞬间板直了,“你的你的,我就听你的,不喝,我今晚绝对不喝。”
周惜这才满意地连人带臀完全推出了门外。
余京海抓拉两下被媳妇儿扯歪的裤头,也不撒赖钻回去,忙着去衣柜里挑拣今晚饭局要穿的衣服。
住到周惜家里后,他只睡主卧,主卧里有个大衣柜,周惜平时也不穿那么多的衣服,给他腾出了一半的空位,放他日常穿的衣物。
后来周惜一有空就给他添置新的衣服鞋袜,现在衣柜里反倒三分之二都是他的东西。
他是发现了,周惜给自己买衣服不勤,给他买就很勤。
他来去就给周惜买了两件,一件是试交往的时候周惜二选一选的黑衬衫,另一件是二选一周惜没选,但过后被他偷偷买下来当周惜生日礼物的白衬衫。
周惜还为这白衬衫跟他开小会,严肃地批评了他一顿,说好只买一件就一件,以后不准他不听话再乱买。
有过前例,余京海只能默默地接受媳妇儿在这方面固执的双标行为。
总之就是媳妇儿给他挥金如土,行,反过来,不行。
余京海给当晚饭局挑出来的行头是光看着就贵的刺绣polo衫和商务长裤,都是周惜前两天和他出去约会,顺道拖着他逛商场给他买的。
在前往酒庄的途中,余京海还特意转道,去酒行买了高档白酒和红酒。
周惜拦过,被他吻得岔了神,眼睁睁看着他刷卡买单拎酒上车,为那沓无形的红票子心疼得稀里哗啦。
“……酒都不跟人家喝了,总得把礼送到,见家长哪能两手空空……”余京海仿照着他媳妇儿的语气,把大礼数讲得通透。
周惜闷着脸色,话声也闷,像在忿忿嘟囔,“买两个西瓜就可以了……”
“咋就惦记你好的那一口呢?”余京海朗声笑着,伸手搂住周惜的脖子,凑过去讨好地亲了又亲,哑了点儿嗓音,挺没皮没脸地叫人“西瓜宝贝儿”。
周惜让他这么哄着逗着,脸皮也有些发烫,不再跟他计较那两款高档酒。
到了瑞塔酒庄,下了车的余京海转眼进入了刚拧紧的螺丝钉状态。
周惜在旁边看得眼皮直颤,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干嘛呢你?见大姐和大姐夫,外加一个你早脸熟的外甥而已,又不是我爸我妈,你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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