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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啊?”
迟骋轻哼了一声,带了几分嗔怪恹恹地说:
“就是我跟涂余去跳舞的那天下午!你居然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吃飞醋!”
“你还记着这个事儿呢?”
“嗯,我可记仇了,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我都记着呢,刻骨铭心!”
池援被迟骋这么一说,眉眼立刻垂顺了下来,连语气都绵软的人迟骋不忍心再有一丝一毫的责怪。
“骋哥哥我错了嘛,以后我再也不乱吃醋了还不行吗?我也要用这根红线拴住你,一辈子。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嗯,我就是你……”
迟骋话还没说完,唇瓣便被一片温热含住了。那片温热并没有停留多久就离开了,却又在余温还没有散去的时候又覆了上来。仿佛是在试探,又仿佛是在摸索,一点一点的,撩拨的迟骋终于按捺不住深藏在心底的火种,擦出了火花,燃起了火苗。
反复了好几次,四片唇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契合的角度和节奏,默契地轻轻相互摩擦着吮吸起来。
那些暗藏在心底酝酿了好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突破口,如同滚滚洪流一般爆发了出来,抛却了所有的遮遮掩掩和矫揉造作,直白而热烈地表达着身体最真实的渴望。
这是一个生涩却又绵长而美味的吻,带着蛋糕淡淡的清香,巧克力的馥郁和葡萄酒的甘甜,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相拥而立,月光在地面上雕刻出了一片不分你我的剪影。
直到两个人都觉得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一种将要窒息的的错觉涌上心头,他们才不得不从彼此的身体上分离开来,带着深深的不舍注视着对方,大口地呼吸着凛冽的空气。
池援把额头抵在迟骋的肩头,尽管喘得厉害,嘴角却不受控制一般的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篝火已经灭了,还没写燃烧完的木柴已经被收了起来,和带来的其他工具一起,被送回了农庄。
远处的狂欢似乎已经结束了,车灯不再缭乱疯狂,都调转了方向朝着农庄突突地开了过来。
池援望了一眼离他们越来越近的车灯,拉着迟骋的手十分不舍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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