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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片刻,说:“靠太近了。”
“我也没办法啊,”岐南扼腕叹息,“我总不能直接和他说‘请躺平了让我研究一下你的身体’吧?想也知道他不会答应。所以要观察他的天赋灵纹只能靠近了感应周围外溢的法则波动、找到机会揍上两拳看看受到攻击时的本能反应……”
原来你方才真的是在揍他吗。
我无言地瞧着岐南。
岐南兴致勃勃地说了好一会儿他的观察成果,忽然声音一顿,反应过来:“……等等,剑君,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我看看岐南:“……”
岐南看看我:“……”
我说:“离他远点。”
岐南小声嘟囔:“大家都是大老爷们,搭个肩算什么,衣服不都还穿得好好的吗。”
你还想脱他衣服?!
岐南见我神色有异,赶紧举手投降:“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碰他了!我离他至少三尺距离!别生气别生气。”
我纠正:“别人。”
岐南立刻保证道:“也不找别人,我就自己研究!”
我盯了他一会儿,在他真诚的目光前实在气不起来了。我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他不过正常研究罢了,我居然还乱吃飞醋。我沉默片刻,拉起他的左手,将右手五指分开,插入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我们手上那宛若镜面内外般相似的道侣契约纹缓缓浮现,即使不用灵力激活,也因为距离的接近而若有若无地共鸣起来。
岐南他根本不可能背叛我。
我们已经结契了。以最牢不可破的源灵法则为誓,若有违背,则天地不容、万劫不复。
和阳极那种粗浅、不平等、还有可能解除的秘纹道侣契是不同的。
我抿唇,握紧岐南的手,松口道:“研究可以,不要贴得太近。”
岐南随口应了两声。
……其实我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岐南他有时候瞧着实在是比我的剑还直——直到我甚至偶尔会怀疑我们到底是结了契还是结了义。
……
罢了,那不重要。
……
岐南带着我在门内逛了一圈,指着他参与翻新的那些阵纹和我细说。他参与的部分着实不少,约莫三四成里都有他的功劳。
事实上我对此不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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