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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将军之子不得不临危受命,但终究棋差一招,让镇远军占了上风。
此事阿秀有大功一件,但是她这样的人,只能如影子一般生活在夜里,见不得光,之前亲自找宁徽请命,永生不愿入朝为官。
阿秀此人在镇远军知道的人不多,只有宁徽和潘明义两人知晓,更莫说是京中。
半个时辰后,一道穿着灰布衣衫相貌平平的清瘦女子出现在宁徽书房中,恭敬对宁徽一礼。
“将军有何吩咐?”
宁徽抬眸,翠色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泽,道:“你去替我杀一个人。”
·
未及入夜,宁徽赶着在晚饭前回了将军夫人的小院,他进门见院子里树根下开着的小花有些蔫了,还特地去井里打了水悉心浇灌,做完这些才进了屋。
文雪音已然醒了,她靠着小枕看书,听见他进门的声响便抬起头来,一双乌澈的眸子十分粲然。
“宁徽,你去哪儿了?”
“去处理了些事。”宁徽听见她唤他名字的称呼,浅浅勾了勾唇。
“晚上我让秋棠煨了鸡汤,很快就好了。”宁徽道。
文雪音听完不置一词,将手中的书搁在一旁,冲他伸出双臂来。
她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等着,宁徽一怔,似有所察,红着耳尖走过去将人抱住。
文雪音这才满意,她将柔软的唇印在宁徽脸颊上,轻声道:“大夫刚刚过来换药了,我让他把药搁在桌上。”
宁徽朝桌子上看去,果然整整齐齐摆着新的丝帛和伤药。
那意思,便是叫他来给她换了。
“他虽从小便治我的病,但以前顶多是诊脉。”文雪音低下头,指尖轻置在自己伤处,“这也算是我的私密之处,我不好意思让他给我换。”
一句话,先是说她以前从未受过刀伤,将宁徽的内疚又加深了一回,而后又言自己的私密之处只能给宁徽看,亲密之状不言而喻。
宁徽英锐的眉目低敛,倒也并不推托,只是道:“我下手没个轻重,你忍着点。”
文雪音点头。
可话虽是这么说,他的动作还是轻极了,伤口没再怎么出血,但还是有些黏连在丝布上,取的时候宁徽感觉到身下的人轻轻颤着,硬是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细软光滑的肌肤上伤口十分明显,见了便要觉得触目惊心,觉得她怎么受得下这样的疼。
宁徽很快铺好了伤药,再给她缠上新的丝帛,算是包扎完毕了。
她的腰肢根本不堪一握,都不用文雪音怎么配合,宁徽自己便能单手托起她来。
“晚上宁徽会陪我睡吗?”文雪音盯着他。
宁徽轻咳一声,“我自会守着你的。”
“叫我名字。”她靠了过来,淡淡的幽香又萦绕在宁徽鼻尖。
“雪音......”他想亲她。
昨夜抱着她的时候,宁徽就很想亲她了,但是又觉得自己好似趁人昏迷轻薄人家,忍了忍,只好吻在她发间。
今日他这样的心思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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