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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况下说出的话多半是她的真实经历,难道孙知许真的对她做过这种事?
多大的时候?有过几次?能让她嫁到将军府了,病中还惦记着此事,恐怕阴影不小。
“别让她来!”文雪音小声啜泣出声,双手死死抓住宁徽的衣服。
怪不得方才不让他走,是不是以前在丞相府她根本没有被好好治病,每次得了病都要被孙知许欺负才变成这样?
心头的答案呼之欲出,宁徽心口发紧,用了几分力度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低声诱哄:“没事,不会有人来,我守着你。”
听着话,文雪音忽然不抖了,却仍是不敢抬头,轻声问:“你是谁呀?”
宁徽张了张口正琢磨着怎么回答,又听怀里的人道:“你是我阿娘吗?阿娘,雪音好想你。”
她说着又抱住他,把眼泪擦在他襟前的衣服上,要命的是宁徽还在下意识想,幸亏睡前穿的亵衣料子柔软,否则要蹭疼她的脸了。
磨蹭了一会儿,文雪音小声道:“阿娘,你亲亲我。”
宁徽身子一僵。
察觉到他的迟疑,文雪音脸颊瞬间滑下一丝泪来,点在宁徽掌心。
“阿娘是不是也讨厌雪音?”
“没有......”宁徽下意识否认,怀里的人却已经在这个档口起身,滚烫柔软的唇压在他唇上,香压了满身,尖锐的酥麻感似乎在此时过遍了宁徽周身,连行动都迟缓下来。
他舌尖品到一丝甜,跟着手便快了脑子一步,将怀里的人揽紧,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
宁徽只觉得自己周身都被什么笼罩住,视线逐渐迷蒙,眼前之余咫尺之间那张清冷艳贵的脸和她灼红的唇,像吻在他心口。
良久,文雪音眸中溢出一丝清醒,她抬手抚上宁徽脸颊,目光无限珍爱,她乱了气息,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宁徽看,不偏不倚。
宁徽眸中的欲色浓沉下来,他压抑着错开眼,正想思考怎么会变成如此境地,门外秋棠的声音响起。
“将军,夫人的药煎好了。 ”
时间刚刚好。
文雪音唇边漫出几分难掩的笑意,缓声道:“药太苦了,我不要喝。”
偌大个将军府,却没有蜜饯果子。
宁徽哑然,这个时候外面定然也没有卖的,方才一吻,她的气息好像更虚弱了。
“将军喂我吗?”文雪音抬眸,满怀期待地看着宁徽。
“好......”宁徽的应答只说了一半,眼前惹人娇怜的美人却伸手过来,丢掉了碗里的勺子。
清脆的声音落在地上,下人本该紧着收拾,秋棠却后退几步,将房门重新关上了。
“喂我。”她眸中褪去了几点湿意,口吻略重,好似在命令他。
可眼神中又分明藏着羞怯,宁徽什么也没能分清,他甚至都没有分清她的口齿,只觉得两个字被她念得含含糊糊,好像在说:“吻我。”
浅浅一碗汤药被宁徽含进口中,真的很苦,苦到他唇舌都开始发涩,有些舍不得让她尝到这样的苦。
可鼻尖漫上一股香,她主动靠了过来,像是在安慰他:“亲一亲,就不苦了。”
一碗药好似叫宁徽喝去了大半,却不知是什么神仙妙药,文雪音的烧渐渐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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