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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馁,宋星然是个风流成性的狗东西,她一早便知,这也是为何她非要来凉州的原因之一。
只要她站稳脚跟,谁管他在外头厮混。
只是有时忍不住想,若宋星然是个女人,早该被抓取浸猪笼,可惜他命好。
后来,清嘉想了个法子,他们一行人,有个名唤徐康的小将军,勉强算个老实人,她便时常叫听雪,捧些点心果子,或是与他送个荷包剑穗的。
几天下来,听雪便与徐康混熟了。
徐康说,宋星然整天,也没干什么正经事,光是与那州府里的贪官污吏厮混,做些吃喝嫖赌的活计。
听雪将这原话传回时,清嘉很是沉默了一阵,徐康可真是个妙人儿,竟能用一句话,将宋星然的生平都完美概括。
凉州受西北军节度,州府长官在冯凭面前便是个孙子,想来宋星然不便直接入军镇,从冯凭的喽啰入手了。
这日,听雪去给徐康送糕饼时,又得了个消息:那知州窦轲酷爱听戏,整日邀宋星然到锦园听戏,他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很是不屑那娘炮的消遣。
在府中呆着也是无聊,清嘉索性带着听雪出门去,瞬便感受一下宋星然的快乐。
未免麻烦,清嘉特意换了一身男装,老远瞧去,便只是个年青俊俏的小郎君。
凉州虽有“沙漠绿洲”美誉,但与京城或江南相比,仍算贫瘠,街市上流通的物件饰品,大都简陋,小食餐馆都是粗糙,并不合清嘉口味。
她才逛没多久,便失了兴致,径直往锦园去了。
锦园就在州府衙门前头,倒很方便知州享乐。
此处占地宽阔,戏台子搭了七八个,场次能从白日排到午夜。
是了,凉州管制松弛,并不设宵禁,故此勾栏瓦舍也能开到州府衙门附近,若在京城,定能引为奇观。
她一踏入锦园地界,叫好声、锣鼓声、唱曲声便纠缠在一处,十分热闹。
清嘉原来想点最近开场的一出戏,谁料那小二翻开戏折子,热心道:“下一场戏,捧场人数寥寥,并不好看呐,反而是你小子走运,半个时辰后,双喜班要开演了,仅剩下最后两个位置,你要是不要?”
清嘉便被迫,生生等了半个时辰。
据说,班主自江南而来,如凉州也才半年,一日只唱一台戏,却场场爆满,一位难求。
锦园拢共三层,一层是戏台子,二层乃是宽阔的客座,三层是独立的包厢,专供达官贵人享用。
她们落座时,在二楼大堂已熙熙攘攘布满了人,她的位置不大好,在楼梯一侧的边角,看来小二没有骗她,双喜班果真受捧。
只是奇怪,她坐下后,总觉得有道视线黏在自己身上,可是她扭头查探,也没见任何异常,只有三楼的戏厢,窗边垂落的白纱幔在空中飞荡。
清嘉只以为自己遭多了劫难,心有余悸罢了。
三楼包厢。
厢房有扇朝着戏台破开的窗户,略有一尺高,戏未开唱时,悬着白纱帐。
宋星然心不在焉地坐着,一旁的知州窦轲正与通判何光闲聊,讨论今夜要去“醉花阴”还是去“入云阁”下榻。
这几日,窦轲与何光的开销都由宋星然买单,三人俨然已成了死党,说起话来毫无顾及。
窦轲色迷迷一笑:“还是去‘入云阁’罢,那处的小倌儿嫩生生的。”
何光心照不宣地笑了。
宋星然微不可见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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