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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黎觉得半小时格外地漫长,即使知道手术成功率很高,他在手术室外仍旧着急,不停地走过去走过来,在五六度的天气出了满头的汗。

手术室门一开,盛黎就忍不住上前问:“怎么样?”

阿莱西奥医生摘掉口罩,说了一句德语。

翻译去卫生间了,盛黎没听懂,只能着急地往里打望。

“没问题。”说话的是左池,他能听懂一部分的德语。他从手术台上下来,腺体外部的皮肤贴了两层纱布。

盛黎松了一口气,过去扶住他,左池“啪”地一下就把他的手打开了:“我又不是腿受伤了。”

盛黎问:“痛不痛啊?”

左池:“还好。”

一点儿不痛是假的,虽然用了麻药,但不至于完全没有知觉。手术过程中,左池全程都是清醒的,不过特别痛的时候就几分钟,咬牙忍过去,现在的感觉只剩下酸和胀。

“那就是痛了。”盛黎以前会想左池怎么不会示弱和服软,其实潜意识里是希望左池能够依赖他的。现在他只觉得心疼,无论左池会不会喊痛,无论左池有多坚强,他都想陪着他去经历和面对,只恨自己不能替他分担。

因为手术后还要观察一段时间,左池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他抬眸看向盛黎:“今天有点想吃糖。”

盛黎:“好,我去买。硬糖?软糖?QQ糖?哪个牌子?什么味道?”

“……”左池有些犯难,“都可以,你随便买吧。”

都可以的结果就是盛黎买了一大袋,什么糖都有。左池挑了软糖,咬了一口,水蜜桃的夹心溢出,又香又甜。

盛黎:“好吃吗?”

“嗯。”左池不喜甜,但偶尔吃一颗糖也会觉得味蕾得到满足。

盛黎在左池旁边坐下,他鼻子动了动:“阿池,我怎么闻不到你的信息素啊?”

左池:“手术暂时阻断了信息素的释放,等信息素恢复了正常释放,就可以离开了,过一周再联系医生复查。”

盛黎:“做了手术,之后的发情期就不会这么难熬了。”

左池笑着瞥了他一眼:“如果我的腺体不会再分泌信息素,你能接受吗?”

盛黎有些诧异他会这么问:“我希望你健康、平安,如果不能分泌信息素对身体没有影响,最多只会觉得遗憾吧。只要你能接受,我当然就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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