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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池没有回,大概是还在谈工作。
接下来的一周,盛黎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要不是在健身房,要不是就和朋友吃个饭。周五,他下班后去了胥晖和柏繁的新家,向以群和胥晖居然拿“左池会不会和他一起来”来打赌。
盛黎诧异地看向胥晖:“你不知道?”
胥晖:“什么?”
“我和左池的婚约已经取消了。”说出口的时候,盛黎很轻松,毕竟婚约曾是束缚着他和左池的枷锁。
“你父亲不是恨不得你和左池立刻领证吗?你取消婚约没被打?”
喝了点酒之后,向以群再追问时,盛黎的思绪突然回到了左池回国的那个晚上。“取消婚约”四个字从左池嘴里蹦出来,让他既不敢相信,又觉得难以接受。
左池不是喜欢他吗?虽然可能只有一点喜欢,但为什么要取消婚约?
他闷了一口酒,难得有些倾诉的欲望,想让朋友们帮他分析一下:“是左池主动取消的。”
“怎么可能。他要是肯取消,那当初何必非得答应,搞得你俩多尴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邰星宇说,“是你逼他的吧?”
就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左池当初不顾他的感受,一味地要答应联姻,将他们的友情搞砸,现在却主动提出取消婚约?
他是不想为了公司的未来出卖自己,也难以面对他和左池之间变质的关系,他逼左池了吗?
想到自己带小模特参加生日party,盛黎有些心虚。他眯了眯眼睛,向后靠在椅背上,迟疑着问:“真的朋友也做不成了?”
他和左池现在不还是朋友吗?左池肯定不会像这群家伙这样小气。
向以群乐了:“你还想和他做朋友呢。”
周景不客气地怼他:“渣男。”
向以群附和:“就是!”
盛黎脸上有点过不去:“行了,讨伐我算怎么回事,今天是庆祝胥晖和柏繁同居的,他俩才是主角。”
终于将话题从自己身上引来,盛黎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他的朋友们在不知道他和左池究竟发生过什么的情况下骂他渣,那站在左池的角度,他岂不是……在左池离开的那两个多月,盛黎进行过不彻底的自我反思,他好像对左池很过分,从联姻开始以来,他一直在被负面的情绪牵着走,总是口不择言,总是在伤害左池。
他又不是傻子,左池嘴上说还是朋友,但显然不像之前那样围着他转了。
果然是在生他的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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