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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看着我这样对你，其实心中嫉妒得快发疯了，恨不得取而代之。”

……

不过后来他见势不对，觉得要暴露了，就主动卖惨坦白了，他一直都以为是他坦白了沈翎玉才知道他的这些所作所为，结果沈翎玉早就知道了，那么整个事件的性质就有点不一样了。

“师尊，你也很奇怪……你早就知道是我，你也不说。而且你还装作在认真反抗的模样，我根本没发现你知道……”莫苍生仔细一琢磨，才发现沈翎玉是真的很早就发现了。

“我们彼此之间这么熟悉，你的一言一行和习惯癖好，我都知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认不出你？”沈翎玉感到疑惑，虽然他会觉得匪夷所思，但不管哪次他的直觉和情感都能够察觉出不对劲。

莫苍生沉默，总不能说他是因为固有思维，以前看多了网文，总觉得不会被发现才是正常的，却没有想过真正相爱熟识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出异常。

他想如果沈翎玉被人穿了，他肯定也能很快就发现察觉出问题。

“我错了。”下次还敢。

沈翎玉似是觉得好笑，忍不住把头靠在莫苍生的肩膀处蹭了蹭，他嘴唇轻启：“我后来突破到帝君境界，就回想起来了我们第一世时所有的事情。”

在现实世界里，沈翎玉是真真正正死得尸骨无存魂散道消，只剩下莫苍生一个人活了下来，莫苍生的体质天赋本就千万年一遇，他以杀戮证道，屠尽了冥豫大世界的所有妖族后，成为道祖，飞升破碎虚空，他那时候在诸天万界里不停的穿梭，拯救了各种濒临崩溃了小世界，聚集了天道回馈之力，炼制出了一个真正的可以回溯时光的神器，名为寂灭道符。

他不知道他在千千万万个小世界里沉沦了多久，或许是他的执念太过深重，之后不过遇到多少人经历多少事，他都没有忘记沈翎玉，偏执得近乎可怕，直至他炼制出寂灭道符，重新跨越寰宇光阴颠覆生死，与沈翎玉重新相遇。

之前莫苍生快要觉醒时感应到的符纸，就是可以回溯时光的寂灭道符，他已经将寂灭道符完全炼化，与他的神识空间融为一体，只需要注入足够的神魂之力，他就可以回溯时光，逆转整个诸天万界的光阴之河。

莫苍生摩挲着沈翎玉的头发，没有出声，只是安静的等着沈翎玉接下来的话。

“你被魔修掳走后，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宁心远骗了你，所以我杀了他，他的躯体神魂全部被我吞噬了，随之而来的，是我受损的根基居然恢复了些许……”沈翎玉表情变得阴沉，这是他从未在莫苍生面前表现出来过的阴暗面，“为了恢复受损的根基，我又悄悄吞噬了很多修者。我被称为‘破尘之光’，但是我杀了很多破尘圣宗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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