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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归属的门,
是生命仅存的热望。
路过落日的山岗,
归圈的牛羊,
有牧童的高唱,
袅袅的炊烟,
伴着血染的晚霞。
看过漠北的风沙,
盘旋的秃鹫,
有清脆的驼铃,
远去的足迹,
连着地平线上的夕阳。
灵魂是一把生锈的钥匙,
紧密别在现实世界的裤腰带上,
垂垂老矣,遥遥无期,
那扇归属的门,
是生命编织的谎。
门,钥匙,也许是应了景,这首诗特别触动池慧文。
她不禁想,某作者寄托在诗里的情感,是无病呻吟还是有感而发。
从一开始便看透灵魂是一把生锈的钥匙,仍然对称之为归属的门抱有幻想,即便经历了世间美景,看似旷达,在终老时回顾一生,才发现终究没有找到对的那扇门,该有多绝望。
池慧文一向很喜欢某作者的诗,《明信片》是对生活的感悟,《逐光》是对爱情的向往,《门》是对生命的悲观,她不禁对某作者产生好奇,是怎样一个灵魂被禁锢在怎样一种生活里。
与此同时,池慧文亦反观自己,曾也是一把生锈的钥匙,连对生命的热望都所剩无几,如行尸走肉般在世间游荡。
幸运的是,安总带着美好的爱情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洗涤了她的锈迹,令她焕然一新。
她坚信,自己那扇归属的门里,有安总,只是,能不能久居,时间才能给她答案。
不知不觉,天光乍亮。安曼青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过半了,想着还能睡两个多小时。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卧室,倒头就睡,也没顾上看手机。
一投入到工作中便心无旁骛,若无要事,安曼青不会缺勤,即便没有睡眠时间,她也会强打起精神去上班。
临睡前,她的脑海中还闪过今天上午要进行职业技能考核的内部淘汰赛一事,满心都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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