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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小助理总是顺着她依着她了,如果换做别人,早就把她给轰出去了。
“抢床就算了,你还惦记我窗上的玫瑰。”
岑馨指着空掉的花瓶,染血的玫瑰印在她心上,带着灼烧后的疼。
散落一地的艳丽,是南溪处于失控边缘的自控力。还有她宁愿自伤,也不愿强迫的尊重。
她没有仗着Alpha就凌驾于别人之上,属性带来的特权她从未在意。
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她们一样,现在看来,真是从言行举止都达到了高度的统一。
展开手心,细密的伤口拉扯着泛疼。
朝南溪苦笑,看来她对信息素的认知到底不够,也对自己的自制力看得过高。这次紊乱,竟然驱使她做出一系列蛮不讲理的举动。
那如果有下次,又会怎么样呢?
朝南溪双手举起,故做投降状:“那这算不算我付出的代价?很疼的……”
示弱的话说的别别扭扭,说到底,朝南溪还是不希望岑馨会因为她的失控而生气,她很重视岑馨的情绪感受。
“一起去吃饭吧。”
岑馨不敢继续回忆,生怕昨晚的情动诱发生-理上的马脚,甚至让南溪看出可疑。
一切都随着夜色过去了,而弥漫于记忆中的独特瑰丽,将被她深埋,悄然怀抱着度过余生。
她想了一夜,终究骗不了自己,和南溪的亲吻,不仅仅是信息素的驱使。
朝南溪纵然从岑馨脸上看不出任何问题,可心里却总觉得关键部分仍旧缺失。
还是不对……
“没别的了吗?”
梦境里的腰肢在她手里,掐住时怀中人颤抖,贴服在一起时何其契合,而花香和甜柚抚慰了她的狂乱。
蒸腾着的热,从梦境蔓延而出,朝南溪不自然地避开岑馨的目光。
“比如呢?”岑馨平静地反问。一次又一次交锋让她深知,面对南溪,说谎是万万行不通的。
“没什么……”
梦境不可告人,在梦里她肆无忌惮地亲吻拥抱,春境混合热潮。但为什么,她两辈子第一次做春-梦的对象,会是岑馨?
“那我们快下去,大家都在等你了。”
岑馨端起空杯转过身,拉开门要走,却被朝南溪突然叫住:“你的脖子……怎么了?”
岑馨没回头,手指搭在后颈的贴布上,“早上用卷发棒的时候,不小心烫到。”
“小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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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南溪洗漱好下楼,除了二嫂,南家人都到齐了。
“下午去彩排,晚上在酒店住,明天都要好好表现。”
南母为南溪端上一碗粥,这才发现南溪两只手都有伤。
迎上母亲的打量,南溪毫不在意地解释:“误入玫瑰田,被花刺教训了一番,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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