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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霂尘看了一眼院墙上的弓箭手后转身向正屋走去,她身后那名名叫天冬的灰衣护卫,挑了挑眉朝着院墙上的弓箭手一挥手。
瞬间,只见院中羽箭齐飞,不一会儿,院中只有数十具尸体和流向花圃的血液。
天冬看向院墙上的弓箭手,与他们目光相接时,那些弓箭手纷纷跳下院墙,拖起尸体向一处月洞门而去,不一会儿院中恢复干净,青石砖上只有未干的水渍,只剩这空中还未散尽的血腥气味昭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少主,已解决干净。”天冬看了一眼坐在桌前浏览信件的陆霂尘,垂眼抱拳行礼。
“嗯。坐吧。看看。”陆霂尘将手中信纸递给天冬。
天冬接过信纸后粗粗一览,三页纸的内容,他几息间就已全部看完。天冬抬眼看向垂眸思索的陆霂尘,“少主早就知晓南郡城外动手之人是远在京都的阮小侯爷的人?”
“嗯。”
陆霂尘起身,负手而立地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荷花池中的粉荷,眼底神色瞧不真切。“钟情蛊后,我就知道他会迫不及待动手,于是借着南郡陆家分支之事,顺势离开了京都。
我知道定国公府和他阮青瑜想要什么,唯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野心居然这么大。”
“少主,如果不是南郡陆家此时对您不满,阮小侯爷会在何时向您动手?”
天冬走到陆霂尘身侧,将长剑抱在怀中垂眼思索着他刚刚的问话,不明所以的思索着另一种可能。
第46章
“再过两日,就是宜安公主的及笄之礼。
不过,他若是想我尽快离开京都,也只能是假借他人行事用计。想来想去,应当是西域来使进京之日,也就是今日。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前两日南郡陆家会帮了他一个大忙,使我连夜离开京都。可惜……”
“少主?”天冬还有些不解,他摩挲着下巴,苦苦思索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眨眼,他像是茅塞顿开的伸手摸着脑袋笑了笑。
“那日刚入夜,少主着人通知我,说是要赶回南郡。所以……此事只是少主顺势而为,并不是说南郡之事过于紧迫。
从出了长安后,一路追杀少主的人,并未下死手,直到南郡方才真正的动手,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而南郡陆家这些管事借由少主名义行事,亦有南郡陆家的示意,但其中也许也有其他人的插手,而那个人或许就是南郡太守或是阮小侯爷。这时以此事来看,或许是二人联手,亦或是下讨好上。”
“不论有意无意,南郡陆家都做下了与人勾结残害陆家血脉之事。既如此,就收回给了他们的东西,送回吴郡吴县故籍吧。”
陆霂尘垂眼看着窗外的荷花,语气淡淡,仿佛此等事在他看来还不如窗外荷花池中的荷花值得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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