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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长公主所立的婚约,你身为她的女儿,怎能轻易违背亡母遗愿。”
“你闭嘴。你不配提起她。”
姜禾下意识说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不止惊住了姜禾,更是惊住了阮青瑜。
察觉到阮青瑜神色变幻,姜禾脚下一踢,在阮青瑜防御中,顺势挣脱了他的挟制。
“阮青瑜,我说过的,那则婚约在我看来,是不作数的。
何况,那则婚约只有福寿大长公主和皇帝舅舅见过,又有何人知晓婚约是否真实。
若是空口白牙,随意捏造,岂不是毁了我,让长公主在泉下都无法安心。”
“难道你怀疑婚约内容?福寿大长公主并不会随口胡诌,况且,那则婚约皇伯伯也曾见过的。你如何断定那是捏造的?”
阮青瑜上前一步,姜禾后退一步,直至身后再无路可退,姜禾拔下头上蝴蝶金簪,猛地扎向阮青瑜。
“我不承认的婚约,那便是捏造的。既然不承认,何来婚约一说。阮青瑜,你当真是……”
金簪被阮青瑜的折扇打掉,姜禾身子一时无法收力,差点跌倒。
随即——
姜禾被阮青瑜禁锢在怀中。
折扇轻挑起姜禾下巴,阮青瑜眯着眼睛看着兀自挣扎眼神冷冷的姜禾。
“姜禾,我有时是真的看不透你。你说你不承认婚约,为何偏偏在那年琼林宴上要拿着探花郎的簪花来招惹我?为何面对我,又是另一副模样,恨我入骨?”
“阮青瑜,这要问你自己。堂堂定国公府的小侯爷,为何早不承认晚不承认,偏偏如今知晓我失忆后就承认了这则婚约,你敢说你心中没有丝毫算计吗?”
姜禾眼神冰冷的看着阮青瑜,在阮青瑜垂眸思索间隙,瞬间拔下另一支蝴蝶金簪狠狠扎进他的肩膀。
阮青瑜吃痛,甩开了姜禾。
手掌捂住伤口,阮青瑜眉头紧皱,眉宇间一片冷戾。
“姜禾,你无论何时都是如此的狠。只是不知道你那个陆师兄知道你的狠后,还会不会对你如同现在这副模样?”
“此事不用你管。阮青瑜,你最好……别再激怒我。否则,我能伤你一次,就能伤你无数次。”
姜禾从地上爬起来后看了眼金簪簪尖的血后,唇角勾起一抹笑,随手将金簪抛进了湖中。
“还请小侯爷速速离开。不然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你该知道我的脾气,所以,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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