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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时髦。
小区对面街道有三家店,卖干杂的,卖地板砖的,还有一个是理发店。
那个理发店连最流行的躺着洗头的沙发都没有买,所有客人都只能挤在那个在角落的洗手池缩着洗完头,但是要比步行街上的那家理发店便宜五块钱。
这个小镇唯一能够拿得出手说的,就是二中,一所开了二十年始终保持着优秀的教育质量的重点高中,传闻考进这个学校的附属初中就是摸到大学边边了,要是考进高中,那就是半只脚都在大学里面了,只要不是傻瓜,都能考得起。
但是那对于快9岁,要上三年级的符弥生太远了,她只在意楼下来了一辆看起来很新的面包车,近了小区,停在了她家楼下不远处。
符弥生坐在窗台前面,稍微往前面探了探,低下头,视线穿过稀疏的绿荫,看着面包车“咔”的打开车门,下来一个男人,又反手“啪”的关上车门,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抱下来一个穿着公主裙的长发女孩,然后牵下一个穿着短袖长裙的短发女人,然后又大包小包的拿出一堆东西,从后备箱又是一声“咔哒”,把后面的三个行李箱拿了下来。
那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孩抱着一本很厚的书走到后备箱帮那个男人推行李箱的时候,符弥生才看清她的脸。
符弥生看到的时候只能想到一个词——
公主。
这是那个女孩的皮肤很白皙,笑颜嫣然,笑起来的时候像符弥生爸爸养的兰花绽放开来的样子,温温柔柔的,又很漂亮清新。
眼睛笑得眯起来,嘴唇粉粉的,抿着露出一个微笑。
符弥生看着他们一家一次一次的搬行李,把女孩就在车旁边看书守着行李,最后一趟行李搬走,女孩就跟着女人进了符弥生他们家那栋楼,男人开着面包车去了外面的停车的地方。
符弥生看着面包车走了,才从窗台上缩下来,躺到他弟的床上,回想着刚刚看到的女孩,她很想跟她做朋友。
她也是第一次有这种想法,或许是因为她身边没有这样的朋友。
这一条街出生的都是男孩,就只有符弥生一个女孩儿。
她每天玩的不是跟她爸对打,就是跟着哥哥弟弟们上树摸鸟窝,下河摸泥鳅,天天被楼□□育馆公园的管理员追着疯跑,让他们不要在附近烧火摸砖。
符弥生想着想着就有点小兴奋,但是卧室的门被敲得哐哐响。
“姐,姐,给我开开门。”符冬生的声音还带着呜咽后的哭腔。
符弥生起身把那两道锁给打开,顺势躺在符冬生的床上,符冬生看她躺在自己床上就叫起来告状了。
结果符冬生看到符弥生不换衣服就躺在他床上,一整个就是态度大变样。
“妈!妈妈!你看我姐!不换衣服在我床上躺着!”符冬生指着符弥生对着厨房喊到,还要跑过去告状。
符弥生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把把他抱住,在符冬生的床上滚了两圈,额头贴着符冬生的额头,喘着气跟符冬生说:“你现在也滚了床,别跟妈妈说!”
符冬生还是不服气,捂着嘴小声的说:“姐,你好脏,气全吹我脸上了。”
符弥生无语了,符冬生是她见过最唧唧歪歪的小男生,别的小男孩都喜欢玩的脏兮兮的,符冬生可以为了干干净净,忍着不去玩游戏。
“行了,等会我给你拍拍床。”符弥生从床上起来,理了理衣服,“你去帮妈妈剥蒜,别告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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