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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逻辑?社会姐被绕晕了,仔细琢磨着上述对话,一时有点上头。
黎姐哼了一声:“耍嘴皮子很有意思?”
“没有。”阮软直视着她,“我只是想说,你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不爱惜一下自己呢?”
“如果有一天,你脸上满是伤疤,你或许不会后悔,但真的不会有
分毫的惋惜吗?”
黎姐沉默了。
“你不会遗憾,我会觉得遗憾。”
“所以,我现在在你面前,劝你去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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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姐曾经无数次来过医务室,以肇事者的身份。
现在,她却是伤员了。
她其实并没有那么不在意自己的伤,毕竟,作为打架的惯犯,她家里的医用品是常备的。
她不来医务室,一是避免麻烦,二是觉得耻辱。
现在,黎姐躺在病床上,堂而皇之的旷课,忽然觉得,待在医务室也不错。
阮软留下来给她端茶递水,好一通道歉。
她心里其实早就原谅她了,毕竟阮软只是一个无辜的路人,而且,是自己先踹的门。
“你误会了,我就是来阻止你欺负丁纯的。”
“操!”黎姐既震惊于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傻逼的老实人,又对自己之前的心软感到后悔不已。
她那时就应该先把阮软揍一顿解气的。
黎姐磨了磨后槽牙。
“你再不滚,我就要动手了。”
“暂时滚不了。”阮软退到离她几米开外,拉了把椅子,悠哉悠哉的坐下。
“可以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找丁纯麻烦吗?”
第5章
“想看我笑话?”黎姐冷哼了一声,面色不善。
“没……”
“行啊,”黎姐打断了阮软的话,直勾勾的盯着她,“你知道看我笑话的人都什么下场?”
眼神挺深邃,像积蓄了恶意的泥潭。
阮软皱眉。
“不过,你反正和那小狐狸精是一伙的,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些。”黎姐气场全开,露出一个充满挑衅又玩味的笑容。
阮软被这一幕晃了一下眼睛。
这令人胆颤的笑容配上额头上洁白的纱布咋就这么不对味呢?
黎姐觉得自己重新在这个初中部小孩面前找回了场子,不由得扬眉吐气。
她从来没有对人讲过自己的那点子破事,毕竟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周围的姐妹都知道,故而她现在想认真讲了,反而不知从何讲起。
黎姐习惯性的掏口袋,却发现没烟了。
“草。”
这一骂,灵感就来了。
“我他娘的从前真是瞎了眼又犯贱,被那个小狐狸精又当又立的戴了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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