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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公司门口又等了十分钟,陶明灼就看到荆瓷出了电梯,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荆瓷对他说:“晚上好。”
陶明灼应了一声,说:“走吧。”
和陶明灼吃饭,已经成为了荆瓷生活中的盼头,而陶明灼本人,也已经成了驱使荆瓷来公司工作的动力。
今天他们一起吃了炒饭。
陶明灼一边扒拉着盘子里的饭,一边说:“这家的炒饭很香的,用了猪油渣,而且非常大碗,是不是很香?”
荆瓷说:“很好吃。”
他注视着陶明灼的脸,低下头,也缓慢地吃下了一口炒饭。
除了炸串那顿出现了一些小小的事故,这几天的晚餐都进行得非常顺利,陶明灼带荆瓷体验了他平时会吃的一些小店。
而且最近吃饭时,陶明灼也很少再有那种莫名发起呆的情况,而是恢复了之前吃得很香,很投入的状态。
其实晚上吃饭的感觉和中午在公司吃饭的不同,晚上是私人的时间,两人相处时的氛围好像少了平时在公司时的拘谨。
荆瓷感觉现在很难来定义自己和陶明灼的关系。
不像是上司和下属,也不像是普通的朋友,而是一种有些微妙的,说不太清的关系,荆瓷决定将这种关系暂时地定义为饭友。
按理来说吃完了饭,就到说分别的时间了。
但是很少见地,结完账后陶明灼主动提议道:“旁边就是河边,要不要一起走一走,消一消食?”
荆瓷怔了一下,说:“好。”
于是他们在河边走了一会儿。
很奇怪的是,荆瓷感觉陶明灼似乎并没有在专心地散步,相反地,他一直在不停地左顾右盼,观察着身边的行人。
河边很寂静,并没有什么行人,身边偶尔会有疾驰而过的车辆。
然后荆瓷看到陶明灼原地站住,转过身,同时将手伸进了口袋里,开口道:“那个……”
荆瓷也跟着停下脚步。
陶明灼刚准备说些什么,就有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女人在他们的旁边站住,然后打起了电话。
荆瓷看到陶明灼把手又从口袋中拿了出来,像是有些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好像还是有点撑,咱们要不再走走吧。”
又走了五分钟,荆瓷看到陶明灼终于重新停住脚步,又一次转过了身。
与此同时,他看到陶明灼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同时非常大声地说了一句:“啊,瘾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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