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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会思考了,只能一边喘气,一边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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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直睡到翌日日上三竿。
白景轩睁眼时见只觉浑身都快散架了,睡了一夜还是没缓过来。
眼前人闭着眼的睫毛正微微颤抖,明显是清醒着的模样,他冷眼道:“装睡都装不像。”
蔺宇阳笑出声来,将他搂紧了睁眼道:“师尊终于醒了,我等了好久。”
昨夜白景轩在漫长的欢愉后昏昏沉沉地睡倒在对方肩头,迷糊间还感觉体内火辣辣地疼。
每回蔺宇阳都轻柔地拭去他的额汗,又用凝水咒洗净身体,才将他放回榻上。
故而他一觉醒来时,总是干干净净地身着薄衫躺在对方温热的怀里。
柔软的薄唇敷了上来,轻柔的吻浅尝辄止后,蔺宇阳低声问道:“师尊,还累不累?”
“累。”他没好气地吐出一句。
蔺宇阳笑着搂紧他,埋首在他颈间,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幽淡的兰香沁人心脾,“抱歉,我下次注意。”
二人又耳鬓厮磨了许久,直到侍卫来报,称池文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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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刚刚为伤患施针完,见了二人前来翻了个白眼,哼道:“把病人丢给我,自己倒挺快活。”
白景轩闻言神色一滞,如玉的耳根立即粉了一片。
蔺宇阳见他害羞的模样唇线一扬,“师尊昨日在望龙渊大干了一场,累着了,故而昨日一回来便先行歇下,没招呼师叔这位贵客,别见怪。”说时还一直看着他的脸。
这句话表面听起来没毛病,可是听着这用词却又说不出地......怪异......什么叫大干了一场?
他瞪了对方一眼。
此时池文越气若游丝,想要起身行礼却被蔺宇阳拦下了,“你好生歇着,不准动。”
“是属下的错,着了曲院长的道......”榻上的池文越声音虚弱地道。
“不怪你。”
蔺宇阳安抚道:“谁也想不到他竟然能在毫无灵力的情况下驱动符箓。”
说完又向叶青询问了池文越的伤势。
“命是保住了,只不过要恢复修为嘛,得有些耐心。”叶青说着又看一眼蔺宇阳,“不过我看你们这有着数不清的天材地宝,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自然。”蔺宇阳颇为自信地道:“需要什么,尽管提。”
池文越提着微弱的气息道谢,此时听得一旁白景轩有些担忧地道:“如今曲离一死,怕是今后北辰殿更加百口莫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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